时,青年人容易不服气,就插了一句口:“那也不算什么,打马球,有时也需要有相同的动作!”)
(当时,方一甲只是扬了扬眉,他叔叔则瞟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什么。)
(几天之后,叔叔和年轻人在一片平坦地上,把那柄锋利的马刀,交在年轻人的手中,在叫地上竖起了六根三尺高的木桩,拍了拍一匹骏马的头,退开去,望着年轻人,根本不说什么。)
(年轻人也知道这一切全是在方一甲书斋中的那两句话而来的。)
(他也不说什么,翻身就上了马,疾驰而出,兜回马来,骑得更快,身子向左一斜,一刀砍出,一根木桩应声而断,可是也只是那一根,当他回过身来砍第二刀时,顾得了腰上发力,手上就无法发力──砍木桩和打马球所需要的力道,毕竟大不相同!)
(苦练了一年之久,年轻人才能一口气砍八根两尺高的木桩。)
(他没有再练下去,并不是他练不到更高的境界,而是他更需要练的东西实在太多,不能在单一的一个项目上花太多的时间。)
(当然,方一甲和叔叔后来又提及的“腹桩”他更没有机会涉及了。)
(饶是如此,时至今日,年轻人单骑砍木桩的功夫,只怕也在世界的前五名之内了!)
那次,焦田和另外两个马匪首领赌的,是另一种难度更高的欣法,砍的是“腹桩”──所有的木桩,一尺高,竖在地上,策骑者在向前飞驰之际,必须控制着马匹,绝对要直线前进,目的是使所有的木桩,都在马腹之下。
然后,马上的骑士,要使出各种身法,把在马腹之下的木桩砍断──每砍断一根之后,必须回复正常的策骑姿势,不能一直藏身在马腹之下。
这是一种听听也匪夷所思,认为不可能的骑术,但在东北平原之上,确然有人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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