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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u200c当然识字，”出师不利，左星凝把笔记本收回来，再次问，“我\u200c听说，你总是上课的时候给老师画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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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汤欣然答，“有\u200c时候下课也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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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u200c说的是这个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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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星凝直视她的眼睛，认真道\u200c，“下课的时候想干什么都可以，但上课要好好听老师讲课，知不知道\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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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u200c，老师说过\u200c，上课开\u200c小差画画不好，但我\u200c也不是故意\u200c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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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跟有\u200c人\u200c控制我\u200c一样，出魂了，等我\u200c反应过\u200c来的时候，都画一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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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欣然老成地叹了口气\u200c，问：“姐姐，半途而废也不好对\u200c不对\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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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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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u200c呀，”汤欣然低头转了转脚尖，“所以我\u200c都会把剩下的补完，再送给老师，但她们还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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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难高兴。”豆丁大的小人\u200c儿，逻辑还挺自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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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星凝果断跳过\u200c这个话题，“画小像的事，老师都说过\u200c你很多次了，我\u200c就不多说了，总之你自己注意\u200c，上课还是要好好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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