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屎。”
朱女士闻言面容扭曲了一瞬,她猛的用力拍打了下玻璃,满眼怨恨:“你有什么了不起,你有什么了不起?”
她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尖锐:“你不就是靠着贺影帝和蓝董事长才有的今天吗,谁不知道你是被男人玩烂的贱人。”
白诗蓝置若罔闻,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一说不帮你,你就爆发了?可见,你的一番话有多假。”
被关在这里好几天的朱女士,本就处在崩溃的边缘,又被白诗蓝这么一刺激,所有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
“白诗蓝,我讨厌你,非常讨厌你……”
“那刚好,我也很讨厌你。”白诗蓝截断她的话,唇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