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不是的。”洛清听到伤心欲绝几个字后,突然就心慌意乱了,“卿卿,我只是,只是一时没想好如何与你说,毕竟,毕竟——”
“毕竟我们可能是亲兄妹,又有过肌肤之亲,你怕我备受诟病想不开,对吗?”卿言顿了顿,“或者你是怕,如果你是父皇的儿子,便是大齐唯一的太子,我这个女储便要成为下堂君了?”
历朝历代,被废的储君通常只有两个下场:要么死,要么被终身监禁,与死无异。
“卿卿。”洛清再也忍不住,把卿言抱进怀里,“卿卿既知我的担心,便原谅我吧,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洛清,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是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你又何必留在我身边。”卿言推开洛清,裹着被子曲着腿用双臂抱住自己。
这种疏离让洛清慌了神:“卿卿,我,我,不会再有下次了。”
“好,我原谅你。”卿言抬头看着他,“你出去吧。”
“卿卿。”洛清想再靠近卿言,被她躲开,洛清无奈,只好出了卿言的寝房。
七星的正厅内。
云轩正拿着瑞王的信件与宁远和蓝臻商议,看到洛清失魂落魄的进来,三人都迎了上去。
“发生什么事了。”先开口问话的是蓝臻。
“没,没什么。”洛清敛了敛情绪,“卿卿不知误食了什么,与墨葵花相克,接下来的半年,她只要睡着了就会失温,目前还查不出误食了何物,所以,只能守着她。”
“她现在如何?”云轩问。
洛清:“已经醒了,目前无大碍。”
宁远急了:“我去看看她。”
“我也去。”
“还有我。”
云轩和蓝臻也担心了。
“别去了,让她独自静一静。”洛清拦着众人,“她,她还在生气。”
“若是如此,那还是我去吧。”宁远拨开洛清的手。
“为什么是你?难道就不能是我。”蓝臻不服气,也要去看卿言。
“你就消停点吧,还想去跟卿卿吵架吗?”洛清倒是不给蓝臻面子,“现下,宁远去或许是最好的。”
洛清递给宁远一个小瓷瓶,正是刚刚乔大夫给的那瓶药,然后叮嘱他:“每隔一个时辰给卿卿服一颗,连服四颗,然后让她睡觉,定要让她睡着。”
“好。”宁远接过小瓷瓶,想了想,转头对云轩道,“你亲自执笔给瑞王回信,告诉他宁家军和玄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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