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老实的模样,双手正将卷起的衣袖放下,显然刚从活计中出来。
“这位姑娘,娘子说有朋友拜访,可是我们好像不认识。”阿良望着眼前明艳的少女疑惑不解。
“我们的确不相识,不过我想这块玉佩小哥应该是认识的。”卿言从怀中掏出玉佩递给阿良。
阿良接过玉佩一看,脸色立即生变。
此时,美妇人也端着茶水进入内堂,见到夫君手上的玉佩,心中一惊,端托盘的手差点不稳而撒了茶水。
“娘子,”阿良惊呼,赶忙接过托盘放下,“有没有烫伤。”担心的抚着美妇人的手,“有了身子就不要干活了,来,快坐下。”小心翼翼的扶着美妇人坐下,自己则立在一旁保护。
美妇人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并无大碍,不觉轻笑起来,满眼的幸福:“我没事。”轻拍了拍阿良的手,望向卿言:“让您见笑了。”
卿言报以微笑,怪不得富家千金无论如何也要嫁给这穷小子,有夫如此,妇何求?女人要的其实不是锦衣玉食雕梁画栋,而是一个时时在她身边处处关心体贴的男人,这个男人即使什么也没,只要有一颗永远爱她的心便成了。
正如那个不知下落的他和那个甘临险境的他。
“听珠玑阁的掌柜说,这块玉佩是你放在那儿寄卖的?”小小的插曲并不影响卿言对玉佩的关注,她仍旧直入主题。
话题再回到玉佩,夫妻二人又开始紧张起来。
“是的,姑娘可是买主?”阿良望着卿言,眼神十分不安,双手扶在妻子肩头。
“那小哥可否告知这玉佩从何而来?”卿言没有正面回答阿良的话,而是直接问出处。
二人同时脸色一变。
“这,这玉佩,是内人的嫁妆。”显然,这是二人已经拟好的说词,不过见卿言如此直接的问,心中不免生出怯意。
“以夫人的眼光应该看得出这块玉佩不是俗物,夫人若非出自显贵之家,想必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嫁妆,夫人认为小女子可说得对?”再问下去这阿良也不见得会说实话,卿言便不再理会他,而是直问所谓的嫁妆所有者。
果然,美妇人面上一僵,赶忙拉下阿良耳语了几句,阿良一愣,随即点头。
“姑娘定是识得这玉佩才有此一问,小妇人不敢隐瞒,玉佩并非我嫁妆,而是三日前夫君与人一起上山伐木时拾得的,这几月手中拮据,不得以才将此玉佩变卖。”美妇人一边回话一边胆怯的望着卿言,生怕因此而招来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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