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司瑶的师兄。
司瑶为人够抓马了吧,偏偏就只有无洛能治得住她,每次她一犯浑,只要无洛出马,必定能劝得动她收手。
久而久之,魔修阁中人都对这位深居简出,为人良善温和的师兄十分爱戴,他也毫无悬念地当选了账房执事。
“这样啊……”祁凰顿了顿,旁敲侧击道:“那他有没有做过什么可疑之事?”
梵音一听这话,心头顿时滑过一丝微妙的寒意。
“你是不是也觉得他没那么简单?”
祁凰心下一动,抬眼望向梵音。
他说的是“也”。
梵音拢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紧,眉头紧皱:“有件事我一直觉得不太对劲。”
空宿当年因修炼禁术走火入魔,飞升魔灵失败,于是从魔修阁遁逃。
他走后没多久,座下弟子庐长风却突然在江边惨遭杀害。
当年宗门弟子们赶到案发现场时,一场厮杀堪堪止息,空气中尚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
无洛端坐在鲜血涌动的水面上,神色平静,眉目如星,仿佛周遭的一切皆与他毫无干系,浩茫尘世间,不过一人、一琴、一孤舟而已。
“阿弥陀佛,空宿暴起杀徒,小僧来晚了。”
此时无花翩然而出,按说应当有几分嫌疑。
可眼前人面色从容,轻轻洗净双手,将琴沉入水底,淡然说道:“此琴沾上血腥气,便再发不出空灵之音了。”
一个连琴声都不愿沾染杀气的善者,令人无法对他有半分怀疑。
梵音虽然身手一般,但对于事态发展总比别人要敏锐一些,自无洛入寺之日,他便觉得这位聪慧少年,远不止表面看起来如此简单。
由于没有证据,加之魔修阁众人都对无洛无条件信任,一致相信是空宿丧心病狂,连自己的徒儿都忍心下死手,于是梵音只能将怀疑的种子深埋于心。
祁凰略一沉思,觉得梵音的怀疑十分合理。
“空宿既然遁逃,大可以永不再踏入魔修阁半步,他突然回来,是不是为了报杀徒之仇?”
梵音睁大双眼,猛地拍了下手掌,咻地起身。
“我说他怎么不去缥缈峰也不去苏渡丘,非要一头往青云山扎!”
无洛还没搬到缥缈峰居住前,就住在青云山!
一切好像都能连起来了。
看来无洛,极有可能就是控制百里长留,杀空宿和映雪养父母,改天劫害死苍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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