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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玄聿紧随其后,生怕她强行锁住香闺房门,以致今夜自己独守寒榻。
“我定会妥善处理此事,绝不会再污你耳朵,但你能否不要牵连……我与皇后无关。”
“我从不在意别人,这才未察觉那些后院中的流言蜚语,让你烦心是我罪该万死……”
宗玄聿边走边絮叨,待他刚踏入内室之际,突然一个箭步上前,迅速跃至床榻之上。
褪去长袍,笔直地躺下,双手平放于腹部,一系列动作娴熟利落。
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宛如一位侍寝的小夫郎……
然而,容玖?目不斜视,直接越过榻边之人,于床榻内侧躺下,自顾自地闭目歇息。
察觉到身侧的细微动静,她阴恻恻的声音飘然而出——
“若再乱动,便拔牙剁爪,送你回护国公府!明日最好莫生事端,否则休怪我不顾尊卑!”
见容玖?意兴阑珊,言语冷峻,宗玄聿不敢妄动,终于消停片刻。
许久之后,他听到身旁传来轻微的呼吸声,才缓缓挪动身体,隔着寝被将妻子揽入怀中。
这姑娘最是怕麻烦,当初愿与他相守一生,除却他不纳妾生子,父母双亡亦是缘由。
然而,令其始料未及的是,皇后这位长姐,仿若一位多事的婆母……
……
翌日清晨,乃老护国公忌日,容玖?身为新妇,自然随夫回府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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