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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反抗,甚至重复着对宗玄聿的满腔爱意,赫连?才不会起疑。
事到如今,唯余赫连?与国师,这两个多余之人……
夜幕降临,太翮城中一处客栈内。
寒弋将人皮面具分发与众人,叶琛则负责发放服饰。
寒谷子捋着胡须,道:“明日南诏皇宫贵客如云,侍卫们应当不会对使臣检查过甚。”
“入宫后,尔等不可轻举妄动,需得确认小九位置,再听命行事!”他随即提醒。
此时,寒弋看向叶琛,问道:“妹夫确定不与我们同行?”
“是!”叶琛点点头,“主子与敬王一同入宫,或可提前见到郡主,他会在宫内留下暗号。”
“原来是这样啊……”寒谷子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难怪宗玄聿,数日前暗中来此,询问他是否懂得缩骨术。
“明日老夫专心对付那个国师,此人武功邪门,且擅长蛊毒,今夜先去烧了景家与国师府。”
言罢,寒谷子起身离去,其身早已更换上夜行衣。
一切乱起来吧,越乱越好……
……
翌日清晨,寅时方至,外面的天色仍被黑暗所笼罩。
寂静整整一月的凤仪宫中,宫人们进出的身影忙忙碌碌。
浸泡鲜花浴,乃南诏新妇新婚之日的第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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