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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无需考虑这些事情,只要安心嫁给太子,尽早诞下嫡子即可。”他语重心长地告诫。
然而,容玖?偏要弄清此事……
“我突然晕厥,是否与容之墨带来的血色玉镯有关?”她紧接着质问。
整整两个月,她终日苦思,除却玉镯散发的丝丝血腥味,她再未接触其他异常之物。
且此味道,仅在大婚前一日闻到。
“你很聪慧……”景仲微微颔首,“那并非毒药,只是让你沉睡,以保你安然抵达南诏。”
“若你乖乖戴上,待你大婚之夜便会昏厥,至少沉睡一个月,而非短短半日即醒。”
或许是因容玖?已至南诏,且现今身陷困境,景仲竟直言不讳。
容玖?看向容之墨,遂问:“此事你一清二楚?你府上那些江湖人士也是南诏走狗?甚至那名小妾亦然?”
“正是!”容之墨毫不避讳地承认。
“我们本欲挖通府邸地道,于暗中将你劫走,然你府中戒备森严,此计难以施行!”
“后来我以母亲遗物之名,欲将那玉镯戴于你手,但你太过警觉,终是未能得逞!”
“幸而有丽贵妃与宁王相助,方将你从婚房内劫走!妹妹啊……你终究还是输了!”
此时此刻,容之墨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恶心嘴脸。
或许是昔日生活太过压抑,如今一朝得势,他着实想要发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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