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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去南诏,皆是住在敬王的宫外别苑……”
观之,孙俊山乃健谈之人,平素好高谈阔论,一旦开口便难以止歇。
此时此刻,宗玄聿深感庆幸,此次坠崖,竟有意外之获。
“对了!”孙俊山起身取来玄铁匕首与锦袋,“此乃我为您更衣时,自您外袍中掉落之物。”
“您身量高,穿我的衣袍略短,待到前方城镇再行购置,亦需寻大夫为您诊治伤势。”
“无妨……不过些许皮外伤罢了……”宗玄聿轻声言道。
坠崖之际,他被树枝阻挡一下,又调动内力,且下方为河流,故而并未伤及筋骨。
锦袋内存有数个小瓷瓶,皆是容玖?为他备下的良药。
内伤、外伤、乃至风寒咳嗽,所需之药一应俱全……
“尚未请教您高姓大名!”孙俊山这才想起此事。
宗玄聿未经思索,答道:“在下姓沈,名安辰。”
“沈兄!”孙俊山拱手为礼,“那您先休息片刻,我去后面马车,我这商队马车众多。”
言罢,他迅速跳下马车,且吩咐随从去前方准备膳食。
宗玄聿艰难起身,环顾四周,继而拿起一块锦帕,咬破指尖,在上面随意涂抹一二。
紧接着,他将这块锦帕,看似不经意地遗落于行进的马车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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