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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奔腾的江水,暗自想着:倘若从这里跳下去,恐怕还未淹死,便已冻成冰棍。
逃是根本逃不了的……
她的暗器皆被取走,唯余无名指上一枚白狐狸戒指。
戒指上设有隐秘的机关,景澜应是无法取下,且发现此并非暗器。
为今之计,唯有抵达南诏,再想办法打听师父他们与宗玄聿的消息。
“你不会是梦到你男人出事了吧?”
景澜的戏谑之声,忽而扰乱了容玖?纷乱的思绪。
容玖?拢紧大氅,冷笑道:“赫连?那个畜牲死了,死无全尸,还被人大卸八块……”
“住口!”景澜咬牙切齿地打断。
容玖?转身往船舱走去,继续肆无忌惮地说着:“畜牲长得不错,说不定死前还被男人玩弄一番……”
“你住口!”
景澜仿佛被扎到痛处,怒气冲天地吼断容玖?之言。
“……”容玖?回首望去,眸中尽是凛冽杀意,“景家与赫连?,必将后悔将我劫持至南诏!”
言罢,她转身迈入船舱,将那扇小门重重合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从方才景澜的言辞中可以推断,南诏应派遣刺客行刺宗玄聿。
“梦都是反的……老狐狸身边有叶琛与护卫在,定然不会有事……”
“即便老狐狸真如梦境中那般……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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