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为使引起在场的所有人注意,陆修武特地顿了顿,然后眉头一簇,仿佛要用更加猛烈的反击使对方明白,尤其让正从旁看着这一幕的春红知道,他可不像这只呆瓜那样脑袋缺根筋,连珠炮似的发出了一连串反问:“他在自家客栈干这种事,那不等于给自己找麻烦吗?你觉得他有这么蠢吗?生意在这儿,他能往哪儿跑?难不成客栈不要了?再说,他那么精明的人,能干这种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的赔钱买卖?更何况,他会为此吃官司,最后被投进大狱也极有可能。马在他店里,他好好照看都来不及,还敢明目张胆地监守自盗?如今马在他这里丢了,无论如何他都得负责。他难道不清楚,要是找不到凶手,就得他自己赔钱吗?”
“你知道我们那三匹马值多少银子吗?每一匹少说也要百两,那还不见得能买的到。”陆修武仍觉得不解气,最后又带着一丝鄙夷的口气找补了一句。
春红在一旁听得不住地偷笑,她哪见过那胖护卫被驳得如此体无完肤,像个受气包似的站在那儿不再作声,又见陆修武讲得头头是道,不禁更加赞佩起来。
胖护卫在一旁默默听着,并不生气,也许是有小姐在他不敢造次。
“昨晚要不是思若小姐让给我们一间客房,我们都住不进来,老板怎么可能还会接待,当时客栈里没有空房,老板如何再安排人住进来,这不合常理!”沈浚不假思索地反驳道。
“要这么说的话,这案子会不会就是那个老板干的?他从昨晚便消失了,到现在还没出现!没有比他更可疑的了!”陆修武被沈浚这么一反驳,自觉脸上无光,仍不放弃,为找回面子,又带着自信推测道。
“我们从京城出发,走了这么远都平安无事,到这里却是把坐骑也丢了。”
“毫无疑问,开门的人就是,这人一定就是偷走我们的马的人。”陆修武急不可耐地插话道。
“所以,是有人把这里的所有马匹一起都牵走喽?”陆修武眼睛赤红,神色凝重而又愤怒,咬牙切齿地说道,“别让我抓到这帮坏种,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他一个人能牵走这么多马吗?”沈浚提出质疑道。
“那还不简单,分几次藏起来不就完了!”陆修武分析道。
“就为了偷几匹马,连客栈都不要了?”沈浚继续质疑道。
“他们的那几匹马不知道,我们那几匹马可是上等的战马,是王爷凭着多年的交情从边营里借来的,换了别人,人家可不见得会借,值钱着呢!”陆修武继续寻找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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