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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是当真了,而且怒火中烧,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尤其不能让那个丫鬟知道,所以他选择反其道而行之,偏要留下来,以证清白。
自始至终带着一副不离不弃的忠诚模样的陆修文见兄长采取了行动,也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把头昂得高高的,脸上容光焕发,嘴角绽放出自鸣得意的笑容。
他打心底里认为他们赢了,证据就是他俩既没有被女人的气势所吓倒,也没有在众人眼中因自觉理亏而妥协,最终提着灯笼的还是丫鬟自己。
陆修文很久没感到这么畅快了,在他看来,这跟他刚刚站出来质问女人有着至关重要的关系,因为他几乎可以想见,如果没有他这样帮兄长一把的话,兄长一定会像在街上时一样被这个女人的恶言恶语气得哑了火。
实际上陆修文只猜对了一半,甚至只看到了表面,背后的真正原因根本就不是他所想像的那样。
春红方才之所以突然打住,是因为陆修文突然插进来不假,但绝不是他自以为的那样,是他所说的话起了作用。
春红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儿,也完全不放在眼里,从他卡住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春红就料定这个年轻人的口才和脑子不值一提。
但是春红明白一个道理,在弟弟面前让哥哥抬不起头来,是不明智的。先前她之所以这么当着陆修文的面对陆修武极尽讽刺之能事,盖因她并不知晓余下的两人当中有一个是他的兄弟,她一直以为他仨是同伴关系,而非亲兄弟。
如果早一点知道的话,她也许就不会对这位做哥哥的穷追猛打下去。
她现在甚至感到有点懊悔,但还没懊悔到想要道歉地步,那是不可能的,况且也谈不上需要为此道歉,毕竟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两个人打打嘴仗而已,输了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到此为止,不再让事情继续恶化,朝着她所不希望看到方向发展。
尽管陆修文已经被她问得答不上话来,陆修武也被她骂的毫无还击之力。然而就此打住也就意味着必须忍下刚刚被刻意无视所受的气,即便她清楚自己必须这么做,她也不可能立即就办到。
既然不能全部吞下这口气,便只好撇下一句杀伤力十足的嘲讽的话,然后赶紧抽身离去,免得一看到他就来气。
很快兄弟二人便走进了昏暗的过道,开始小心翼翼地摸黑前进。
沈浚和春红在前面打着灯笼,灯光只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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