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他又不得不常常在心里承认也许发小的做法才是对的。
甚至有时连他自己也认为,这或许就是他不那么受女孩子们的青睐,而发小却在结婚前几乎每年都换一个女朋友的原因。
尽管他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可他的胆子太小,连同女孩子讲话都会紧张得面红耳赤、结结巴巴,更致命的是他太害怕惹麻烦了,做了二十几年别人眼中的好孩子,凡事能忍则忍,顶不住压力,动辄言弃,加上从不主动去争取,去死缠烂打,生活没有任何起色。
这都是他身上最显着的缺点,他越来越看得清楚,却怎么也改不掉,或者说一直没有付诸行动,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正是这一点使他缺乏魅力。
沈浚看着兄弟俩吃饱喝足还十分满意的样子,忍不住暗暗发笑,嘴角下意识地往上扬了扬,恰好被坐在对面的陆修武看到。
陆修武带着疑问的表情同他对视了一眼,似乎在问,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开心?
沈浚没有回应陆修武,而是端起杯子呷了一口茶,就这样,三人对着空盘子,惬意地品着带有淡淡清香的茶水来。
店小二不知跑去了哪儿,另一桌的客人走了很久都没来收拾桌子。
也许是深刻领会了老板娘的用意,端着饭菜躲到谁也找不着的地方了,以防他一在大堂里出现,便会被那两名客人叫住,询问饭菜热好没有,怎么这么久了还不端上来,他担心自己笨嘴拙舌的应付不来,到时候搞砸了,被老板娘骂。
结果就是,沈浚他们那桌吃得干干净净的空盘子和空碗就一直摆在那里,很久都没人来收拾。
老板娘倒是在,可她显然没功夫搭理他们。
也许是吃饱喝足后感到倦了,兄弟俩舍不得走出这舒服的状态,竟都老老实实地坐着,谁也没提离开的事。
这也正合沈浚的意,他并不觉得累,还想听下去,于是便在兄弟俩的对面优哉游哉地作细细品茶状,一面继续倾听嗓音沙哑男子那桌的对话。
“你都说了,这些天盗窃尸体的事情还在发生,又出了这么大的杀人案,而他俩始终都被关在牢里,是个人都知道作案的不可能是他俩,官府怎么能这么明目张胆地诬陷清白之人呢!”男子的同伴仍兀自据理力争道,仿佛钻进了牛角尖一般老是揪着一个问题不放。
“咳,你怎么就不明白,官府现在不还没给他俩定罪呢吗?人家只说他俩有嫌疑,并没说事情就是他俩干的,也就是说还有释放的可能。但是你要清楚一件事,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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