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就说出赵姑娘三个字!
方才见面时还说不认识对方,问她是何人,眼下如此这不明摆了打自己脸吗。
再看南缃脸上心明的笑,第一次与情敌正式见面就落了下风,桂嬷嬷都替主子臊得慌。
南缃将雪团送到正院后就被魏鸾下了逐客令,雪团见到南缃要走,急忙追了去,却被眼疾手快的守门率先将门关了住,挡在里面前。
听着门后雪团的焦急悲鸣声,像是孩子在呼唤母亲不要丢下它,南缃心里难受得紧,可她又有什么办法。
论公那是东宫的女主人,她发了话,自己一个婢女如何能与之抗衡,论私对方与太子是正头夫妻,要抚养丈夫的“孩子”天经地义,于公于私南缃都没理由扣留不放。
“我们都要学着告别过去,接受新的生活,你也一样,总会慢慢适应的。”
知道魏鸾不敢苛待雪团,不再理会身后的叫唤声,南缃狠下心转头离开。
雪团被要走一事南缃没有告诉凌恒,她清楚,以凌恒的性格知道后少不得会把雪团要回来,这么一来那魏鸾定会认为是自己暗地里告状。
他们夫妻的事南缃不想参与,至于以后凌恒自己发现此了事,那就与她无关了。
魏鸾本以为雪团不过是认生,一只小牲畜嘛,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待上几日也就习惯了。
不想雪团的倔强超出了她的想象,一连数日,小东西白天晚上的闹腾叫唤,扰得魏鸾心烦难眠。
于是让人将雪团关在小屋里,她相信没有驯不服的畜生,饿上几天打上几回早晚会听话,反正牲畜不会说话,也不怕它告状。
最让她心堵的还是南缃。
自从在花园见了一次后,那张脸总在她眼前晃,魏鸾是真想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太子那般着迷。
“把人叫来?”
桂嬷嬷明白主子意思,她是想再听听那女人说话,探探对方性子,了解自己对手,“不过以什么由头呢?”
魏鸾略略一想,“她到底是太子的通房丫头,也算是后宅的女人,受我管辖,我召她前来也是情理之中。”
若是以她不曾主动前来拜会,不敬嫡妻为由,说不得还能治她一罪。
这么想着,魏鸾吩咐人去将南缃叫来。
桂嬷嬷领命,可刚走出两步却又听到主子叫停。
“我觉得有些不妥。”魏鸾重新思索,“虽说是通房丫头,可毕竟不是正式名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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