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身上,德妃为他撑着伞,可依旧挡不住吹来的雨水。
由于伤口没有得到及时处理,又兼日晒雨淋下,让本就严重的伤势更加恶化,伤口开始发炎肿烂,凌恒头疼欲裂,高热下终于昏了过去。
走着出去的人被抬了回来,东宫上下一片手忙脚乱。
伤痛和高烧下,凌恒整整昏迷了三日。
在此期间,他模模糊糊地看到很多人围着他,有母妃哭声,也有茗山的关切,有人给他处理伤势,又被灌下汤药……
像是魂游太虚,灵魂和肉体分散了开,不知过了多久才睁开眼睛。
此时的房间没有梦中的喧杂,静悄悄的,凌恒意识也慢慢聚拢。
抬眼就看到南缃坐在床边,正静静地凝视着他,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觉得她眼睛似哭过般。
“我好不容易把你病治好,还搭了我那么多血,你就是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
虽是埋怨的话,却能听得出她语气里的担忧。
看出她眼底的那么抹心疼,凌恒只觉身上所有疼痛都消失了,安慰地笑道:“不过是挨了几下打,不碍事,过些日子就好了。”
还不碍事?那两日的他烧得不省人事,若非又一次以血入药,就是御医都难以将他命救回。
不知是没好气还是不想让凌恒看到自己情绪,南缃转开了脸。
“我真的没事。”凌恒说着又面露惭愧,“只是没有完成对你的承诺,父皇他……不肯重审案子。”
“不过你放心,我会继续想法子。”
“这些先不提了。”南缃已从茗山嘴里知道了当时宫中情况,“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连累你受伤,我也很抱歉。”
“我挨打跟你没关系。”凌恒不想她内疚,更不想给她增加负担,“不要多想。”
凌恒虽不说拒婚的原因,可南缃也能猜到是为了什么。
他数次不顾性命的救自己,人活一世,能遇到性命相托之人,对于南缃来说这份情谊已经足够了。
他待她这般情重,她又怎能不为他考虑。
“你昏迷的这几日,越王和明王都来探望过,我姐姐也来了。”
“她怀孕数月,御医已经诊断出她怀的是男胎,凭着诞育皇长孙的功劳,越王数次为她求正妃之位,天子都没同意。”
南缃说着看向凌恒,“我们赵氏女做王妃的资格都没有,更何况是太子妃。”
用景隆帝的话说:罪奴做侧室便罢,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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