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不能告知实情,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往后该如何,越王没了主意。
孕妇情绪不能受刺激,不论如何孕期不能告知她,只能等到生产过后再议。
可又不禁担心,赵南缃对太子有救命之恩,以太子仁善的性格,为报答对方少不得帮她照顾家人,说不得已出手。
不知他有没有得到消息,若赵南缃知道了会不会告诉令颐,这么想着越王更是坐卧不安。
而此时此刻,东宫书房里,收到同样消息的凌恒也正陷在忧虑中。
南缃的父母都已经死了!
凌恒从收到信到现在已经出神了整整半日,始终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他清楚这对南缃的打击会有多大,更清楚这件事甚至会摧毁他们的感情。
赵氏抄家败落,已让南缃恨极了天子断案不公,连带也对他有怨,致使她不肯接受自己情意,若再知晓双亲已死,他们之间的恩怨怕是再也解不开了。
透过窗子,就见南缃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
她近来似心情不错,虽未与他明说,但也能猜到许是案子有所进展,也只有这个能让她这么高兴。
想到那双澄澈的眼睛,想到她整日风风火火地为家族查案,甚至在掉下江水濒临死亡前都不忘这件事……却不知双亲早已死在了流放地,凌恒不敢去想她知道后会多难过。
心底绞痛成一团,再低头时,发现手中信纸已被揉捏得不成样。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跟她说此事,之后的日子里,凌恒总是有意回避着南缃,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无数次静静凝视着她,独自辗转在忧愁里。
南缃也察觉出了异常,但未放心上,只认为是凌恒回归朝廷公务繁忙,并未多想。
当下正值暑天,天气炎热的一动便是一身汗,凌恒在书房里闷了半日后来到后院竹林透气。
刚到林子,就见南缃在前方石桌旁摆弄着什么,靠近一看,是一盘精巧的手工寿桃。
“怎么做这个?你生辰好像不是今日吧?”
南缃将寿桃摆放好,边笑边道,“当然不是我。”
“今日是我父亲寿辰,我不能陪在他身边,做了这盘寿桃,就当是在这里为他祝寿了。”
凌恒听得心酸,喉咙的苦涩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南缃精力都在寿桃上,没注意到身边人神色,摆放好寿桃后又跪在地上,朝着北面拜了三拜,嘴里默念着什么。
凌恒不忍再看,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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