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她高兴,安慰她养好身子。
可在见面后,骨子里的血脉使然,让南缃瞬间放下了大人间的恩怨,看着姐姐微微隆起的小腹,此时此刻只希望她们能母子平安。
所有让自己为难的问题南缃都没问,妹妹的理解让令颐很欣慰。
低头看着肚子,未来的路何去何从,会走成什么样子她不知道,但如果这个孩子的出生能换得家人离开流放地平安度日,那也值了,再往后的路她不敢再多想。
看出令颐的哀愁,南缃及时调转话题,把与堂姐和姑丈等人对案情的发现告知了她。
知晓案件有了进展令颐十分高兴,愁闷了许久的人终于露出发自内心的笑。
姐妹俩又待了小半日后南缃离去,晚间用过膳,越王正在书房练字,就听说令颐来了。
她轻步走进房间,抿了抿唇,似有话要说却不知怎么开口。
“去往流放地的信件还未回复,有消息了我会告诉你。”
他说过会先帮着打听赵氏族人如今情形,越王以为令颐是来问消息的。
“不是,我来不是问这个的。”令颐解释,“妹妹今天来我很高兴,我是来谢你的。”
越王嘴角一丝苦笑,他真不知道这种周到的礼数该为之高兴还是悲哀。
“另外,妹妹给太子医治并非为了帮谁争夺什么,你也知道,太子当初病故后妹妹被迫殉葬,也是因此知道自己与太子性命相连,所以才给太子治病。”
“否则妹妹一进入东宫便该出手救治,不会等到自己被殉葬。”
“还有呢?”越王头也不抬,语气淡漠疏冷。
“还有就是太子出京那件事,我确实不知道,妹妹走前并未与我透露过一个字,并非许昭妍说的那些。”
丢下手中笔,越王清淡一笑,他走到窗前负手而立,似摇了摇头。
令颐静静等着他开口,良久,男人低沉又带着苦涩的声音响起。
“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小人吗?”
“什么?”令颐不明白他意思。
越王转回身,直视着房中的人,“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
见她一脸茫然,越王自嘲地苦笑。
他是对皇位渴望,可男人争权夺势与女人何干,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他从来赢得起也输得起,岂会因为眼前的失势而怨恨到一个弱女子身上。
令颐的话让他只觉在她心里自己就是个输不起的懦夫。
越王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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