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气。
“我知道了。”
翌日,荀毅卧床不起,他的书童急忙前来禀报,说是他小腹胀痛,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怕是病了。
奚娆立即前往偏院探望,诊断他是寒气入体,伤了肠胃,但这次却并未自己开药方,而是命人把太医请了过来,给荀毅医治。
荀毅只当她是因为赏赐了那两名琴师,对自己心怀歉疚,所以才故作关切。
却没想到两副药吃下去,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还加重了。
他想要从床上爬起来,给接应之人传信,却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连说话都气若游丝。
“砚儿……我,我口述,你……照我说的写……”
书童砚儿却不知道该如何下笔,“公子,往日都是您亲自写信,小的虽然看过几次您写的暗号,可是……我记不住,不会写啊!而且您不是跟对方说过,除了您的笔迹,其它的都不能信,小的就算把这信送出去也没用吧。”
荀毅顿时一头栽倒在床,气得嘴角歪斜,怪他过分谨慎,让对方只认自己的笔迹。
这下可好,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为今之计还是要尽快治好他的病,可公主府上下都由公主把持着,就算他知道太医与公主是一伙的,熬得药不能喝,能怎么办?
“去,去给家里送信,就说我病了……想,想见家里人。”
百般无奈之下,荀毅只能求助于荀家。
奚娆听闻之后没有阻拦,即刻派出马车把荀家主母接入府中,亲自在偏院相迎。
荀家主母见她对荀毅关怀有加,亲自喂他喝药,忐忑的心顿时大定。
得知荀毅短短时日就病了两回,抹了抹眼泪说:“静安他毕竟是男子,被拘束在这偏院里做您的面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怎能不委屈?公主若真心待他,还请给他一个驸马的名分,可好?”
奚娆心中冷笑,脸上却溢满了心疼。
“荀夫人,本主一生蹉跎,早就下定决心不召驸马,免得他被有心之人利用,成为离间本主与皇上的工具。旧事重提,实在是没有什么必要。”
荀家主母见她竟如此直言不讳,当下面露不悦。
“那您就这样糟践静安?公主广纳面首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这简直是在公然打荀家的脸!荀家虽然一落千丈,远不如从前,但您也不能如此落井下石呀!”
她就是一深闺妇人,不懂朝中大事,但也明白一步退,步步退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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