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派人来请的。”
祁狅摇了摇头,额头上全是汗珠,气喘吁吁道:“不行,日子长了,府里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对了,我答应给鼎鼎买糖葫芦的,你去帮我买十根……不,三十根糖葫芦回来,我待会一起带走。”
暗卫戌没辙,出门买糖葫芦去了。
回来时,祁狅又在强忍着痛苦练习走路。
不得不说,胡三炮带来的药虽然折磨人,但确实有效,这短短三日,祁狅的双腿有了明显的知觉,膝盖再怎么疼他都可以忍。
“听说这药还得服用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痛苦。”暗卫戌买回糖葫芦后,把他搀扶上马车,神情颇为不忍,“您当真撑得住?”
祁狅剧烈喘息着,“撑不住也得撑住,我要快点站起来,像过去那样能跑能跳,这点代价算得了什么?我让你们去追查那个佛子称心,有消息了吗?”
暗卫戌正打算禀报此时:“我们的人查到他走过官道,往北萧的方向去了。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小沙弥分明没有被他带走,却有人看到他身边有个俊秀少年,且两人以师徒相称。”
“哦?”祁狅挑起眉梢,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还有一件事是属下最近查到的,当年收拾叶清臣尸体的侍卫其实发现了问题,却没有向上禀告。”
“什么问题?”
“那具尸体……身前大约受过刑,但属下记得,殿下并未命人严刑拷打过叶清臣。”暗卫戌的声音越来越低。
祁狅面色一沉,“确实没有。”
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年狱卒瞒着他拷打叶清臣,而后又被人收买而杀了他?
但他终究想不通有谁能从中获利。
除了离间他和奚娆之间的关系,杀了一个叶清臣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他曾为此怀疑过柳眠,但柳眠咬死不认,他也不认为柳眠认识那样武功高强的人,能够悄悄潜入东宫,将叶清臣杀死分尸,再无声无息地离开。
“此事尚存疑点,你们接着查!”
是他做的,一切后果他自当承担。
但不是他做的,他必然要查清真相,总有一天让奚娆明白,他祁狅并不是一个心胸狭隘乃至于卑鄙无耻之人。
他拿着糖葫芦回到公主府,刚进大门,鼎鼎和昶儿就像旋风似的跑了出来。
宛若那苦苦等候父亲归家的孩子,一开口就把祁狅的心给暖化了。
“先生,先生回来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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