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养病,剩下的交给娘亲。”
等此人露出狐狸尾巴,她自会为昶儿讨回公道!
是夜。
昶儿在奚娆的安抚下,早已睡下。
奚娆抱着被子,却迟迟无法入眠。
她在思索,究竟谁会和昶儿这么一个孩子过不去。
天黑前,她让绿雪借来梯子,仔细观察过外墙,发现西暖阁的外墙边沿都是平整,只要底下有垫脚的东西,谁都能爬上去。
但护国公主暂住东宫一事,东宫上下早已知晓。
却还敢做出这种事,莫非……
奚娆心头一跳,腾地坐了起来。
是她曾经惩治过的那些侍妾,认出了她来,所以报复在昶儿身上?
旋即又觉得不可能。
因为从昨日到现在,她并未碰到过任何东宫女眷,那会是……
“谁?”
她卧房的窗户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奚娆刚要拿出枕头下的匕首,仰面一个白色瓷瓶朝面门飞了过来。
她下意识伸手去接,低头一看这瓷瓶的式样,脸颊便轰一下红了。
“太子还真是好兴致。”
祁狅居高临下地朝奚娆斜睨过去,声音低沉,语气却满是轻佻:“过来。”
奚娆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把窗户关好。
又重新把门闩检查了一遍,这才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不等靠近就被祁狅粗暴的一把拽过去,跌坐在他的腿上。
久违的肌肤相亲,让奚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冷么?明明只要吩咐一声,绿雪就会把炭火拿来,怎么,故意装可怜给孤看?”
这熟悉的嘲讽,像一把把隐形的刀子。
奚娆只当没听见,垂眼挪了挪屁股。
祁狅沉沉地哼了一声,用力抓起她的腕子,眼神毫无顾忌地往她锁骨往下看去,仿佛随时都会发作。
见她只是呼吸稍有迟滞,顿时不满地眯起眼睛,扯开了她的衣襟。
俯身,张嘴,毫不留情地咬住了她的肩头。
这一口带着浓重的惩罚意味,奚娆咬着牙死死忍着。
只从唇齿中发出几声闷哼。
“你和昶儿的生父……时,也这么忍着?”他的笑声充满了冷诮。
奚娆心里既觉得好笑,又觉得酸苦。
干脆苦中作乐,嘴角戏谑上扬。
“太子殿下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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