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人皇嫡系,可价格开出来,你总要给还个价格,而任何权力只要有一点沙子,就不再是纯粹的,这二者差的可不仅仅是一粒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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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理二字,让悬镜司一下子就变成了污衙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样,我与闻人总管才算是同僚啊!”尉天齐笑着对闻人哭开口道。
成为我的同僚,不代表我就要和你共事,也可能是来毁你前程,断你后路的。
两个人笑着对望,说不好谁才是反派的模样。
“散了吧,朕乏了。”中年男人站起身缓步走向太和殿的后方。
群臣行礼,闻人哭则赶忙小步跑着去搀扶。
尉天齐转过身大步走向太和殿外,悬镜司初立,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做呢,但一步一步来总会找到路的。
“尉公子。”厚重的声音忽然叫住了他。
尉天齐回过头看,却见左相站在自己身后。
“见过左相。”尉天齐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左相摆手,他看着尉天齐叹了口气,然后才道:“如今是多事之秋这点,想来我不必跟公子解释了。”
尉天齐点头。
“我要告诉公子一件事,我钟某人虽然是太平洲人士,年少时也确实去过龙场,但我自幼家贫,读书学文全靠自己,从无投靠任何书院门下,所以我做事只讲是非,不讲势力,今日我帮龙场上奏,也不是因为他们把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放进了名单,而是因为此时的朝堂需要新的势力。”
老人声音很大,毫不避讳。
“故而,来日公子带着我那儿子做事,也莫要把老朽当成你们悬镜司的后盾,除非公子行的足够正。”左相说完也不再多言,拱了拱手,大步离开。
尉天齐看着老人的背影,沉默了一会,然后无奈的叹气,这就是政治吗?果然好复杂也好无趣。
从嘴里说出来的全是公正严明的,但表达的意思却都是更符合自己利益的。
左相这番话的核心意思只有一句话。
“公子只要带着我儿子行正事,我就一直是悬镜司的后盾。”
尉天齐走出太和门时,回头看,发现太和殿外已经有宫人正在拿着刷子猛刷那柱子上血呼啦的诗句了。
再扭头,意外发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在等自己。
墨绿长裙,洁白腕。素额朝天,青丝暖。
“吴姑娘?你今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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