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里人皇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这位长相并不出众的中年男人即使有时会有些放浪,但大多数时候依然是一位合格的君王。
可在他去了一趟北漠回来后,很多事情便愈发的出格。
比如三教御典帝后娘娘竟然没有出席、比如这场家宴他竟然携带古月皇贵妃入场,最可怕的是,他毫无顾忌的说出自己把人皇玺忘在了哪里。
那东西是你的私物吗?它甚至算不得姜家的私物,它是天下人族的运道,这句玩笑简直无理到了极点。
尉天齐在这之中感受到不是一位帝王忽然的昏聩,更像是一个寿元将尽却还没长大的孩子,要在最后的时间里可劲的顺着自己。
没人理解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尉天齐只知道要承受他任性与胡闹的后果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整个大夏。
所以尉天齐现在很生气,而人皇的笑声则让人更加生气。
可越生气他就越平静,说实话,之前的尉天齐是有些迷茫的,他并没有参与过政事也不曾陷入皇宫的宫斗,所以之前在皇宫中不论是对敌对友都缺乏手段。
他只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没有政治上操作的方法。
比如他希望改革吏治,要儒门学子保证政策的稳定性,将可以施政的人才留在大夏的朝堂。
他还希望终止皇宫内派系的争斗,不要因为内斗消耗大夏的国力。
这些是需要具体的方法的,还需要寻找足够的政治力量的支持。
尉天齐今日与大夏最显赫的一家人同席,听到了皇宫中隐藏最深的密辛,可是他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在意这些事情。
于是他得到了一个无法让人相信的答案,姜家人并不爱他们的大夏。
此时皇都新戏《凤归巢》已经结束了,戏文不长落幕的有些匆匆,倒数第三个戏即将登台。
这可是姜家人的大夏,可他们身边站的没有一个是以大夏为先的人,杜家人、遗族、道家、狐妖、儒门、南宁每一股势力都是来为自己争利的。
如果翻开这家宴中每个人的籍贯,除去姜家,只有他尉天齐写在最前面的是四个字大夏草民。
大夏是那残破谷仓,姜家是那守粮小吏,如今墙破露谷,招致群贼环饲,吏人不思补墙,争相引贼入仓分粮,恐晚矣,所得不及也。
尉天齐不是贼也算不得小吏,他觉得自己是一只住在谷仓的老鼠,如今谷仓四面透风,竟然沦落到让一只大老鼠对着闯入的贼人哈气?
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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