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些悔意。
“这些话倒也不必再说,当时的情况没有人能做到最好,或者说能到如今便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施家老祖母还是摇头。
姚望舒安静的站在一旁,听着两位老人叙旧,她虽然查阅了很多资料,但那太过久远儒门内幕细节已经无从考证,只能在当事人口中听到一二了。
怀素的书道偏离儒门主干,所以受到排挤,可这只是相对于其他准圣的派系来说的,他到底还是清水书院供养的准圣高人。
可施家老祖母当年竟然是被直接排挤出了清水书院,那时候的她已经是一位准圣了啊!
她的大道再怎样也该是儒家的道理,再怎样也该好过书法之途吧?怎么会比怀素还辛苦呢?
‘独善自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道理。
是一个与儒门整体趋势逆行的道理。
这位施姓的小姐想的是儒门应该守成,而不应该参与大夏琐事,要专注完善自身道理,以儒门之道养儒门之学,而不是以大夏之根结儒门之果。
她觉得儒生不该跑到官场上钻研那些仕途中的学问,尤其是随着时间,官学在儒学中所占的比例越来越大,甚至有些很基本且早已确定的圣人道理都被套在了官学上,进行了新的解释,她觉得整个儒门的学问都被官学带偏了!
那些做人的道理不能被简单的翻译成做官的道理。
她想的这个问题太大了,而她又偏偏在最为宣扬入仕且与大夏最紧密的清水书院研学,简直是在程圣的鼻子底下骂程圣,什么偏离儒门根基,什么坏了儒门,这话她都是在课堂说过的。
试问谁能容的下呢?
书院和大夏都接受不了一位这样的准圣待在皇都,待在中洲。
她的出走就成了必然,且因为与程圣闹的过于不愉快其他儒门势力也很难容的下她,最终不知到底是什么缘故,让她落在了偏远冷清的南洲。
而怀素在这整个斗争的过程中其实只是无关轻重的小卒,那时候他只是书院教书法的一名辅教,虽然登临了儒师,但地位比开宗立派的施家姑娘差了不知道多远。
支持施家姑娘的人中不知道有多少他这个层次的小儒师,每次一听见有人喊“施姑娘讲学啦!”
半个书院的学生老师便涌进学堂,怀素属于没座的那一批小虾米,大佬们都坐在前排,开场不过三四句准会吵起来,看着施姑娘冷着脸一句一句的像是背稿子一样和那些了不起的大儒们辩经,真的是那个时候清水书院最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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