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载着留白渐行渐远,一路烟尘。奔腾的马蹄踩在路上顿出张弛有力的腱子肉,光洁的色泽随着起伏的腱子肉波浪般闪烁。
咻!
黑色锐利的匕首激射划过马腿,一声哀鸣,骏马栽在地上。血珠顺着斜插入地的匕首利刃滑下,鲜红晶莹的血珠映出被骏马甩在地上单脚半跪的留白。
留白站起身,脸上很难看。拦路的钱士达手里抓着本应到达帝都的飞鸽,瘫软的鸽脖面条般拉拢在半空,很明显已经死的透透的。
“啧啧,原本想扔在你脖子上,没想到扔偏了。真可惜,”钱士达一脸遗憾,像没品尝到美酒的酒客一样,“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舍不得给我飞鸽,还给你就是。”
死去的飞鸽被钱士达扔出去,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在留白脚下。
“碎玉果然是钱家劫走的,难道你以为将飞鸽拦下钱家就可以瞒天过海了?天真!”
“天真的是你,”钱士达脸上绽放出和善的笑容,“钱家瞒不了天,过不了海,与我何干,你还是想想有什么遗言憾事,当我心情好的时候说不定会帮你完成。”
“哈哈哈哈,”留白仰天大笑,“你还真以为吃定我了,年轻人,有信心是好事,但是不要自满。”
“是吗?”留白伸出双手,白净的手开始扭曲,血肉迅速干枯,修剪整齐的指甲变长变尖,如同长在恶鬼手上的利刃。
留白瞳孔紧缩成一个点,妖化!“你是妖王的眷者!”
“你知道的似乎太晚了。”
钱士达右手虚握,恐怖的能量汇聚在掌心旋转成圆球,身体仿佛炸出的炮弹冲向留白。
轰!
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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