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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年赶到的时候,现场除了李获月外没有其他人,战斗已经结束了,可这并让他高兴不起来。
因为在现场他没有找到其他人的尸体,这意味着,这场战斗是李获月输掉了,对方赢下了李获月,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补刀杀死她,只是仓促离去了。
可无论如何,李获月还是活下来了,以一种难以想象的运气...是的,林年只能称呼这为运气,这很明显就是针对李获月的暗杀,但对方到最后关头,临门一脚的时候却放弃了补刀,这种运气只让人觉得后怕。
而且这种后怕,让林年感受到了烦躁——他很少产生害怕这种情绪,所以对这种情绪也是厌恶无比。
对于林年的问责,李获月一句话也没有说,喝完水后只是默然地坐在椅子上,瞳眸仿佛没有焦点般看着一旁拉拢的窗帘,似乎能透过厚重的遮光布望见外面东京的天景。
“......”林年看着李获月的模样,莫名的眼前出现了当初自己被林弦训话的场景,似乎那时候的自己也是这副模样,一声不吭,做错了事情也死不认账,闷着,就像一个讲不通道理下次还犯的死小孩。
有些无力,也居然莫名的还有点心软,因为后怕而产生的负面情绪慢慢地在注视着李获月那张安静的侧脸之中流逝了。
良久的沉默。
林年深深叹了口气,简直就像是以前坐在他面前的为他犯难的林弦一样,“说说吧,你遭遇暗杀的整个过程,敌人是谁,你又是怎么输的?”简直就像是当初林弦问他跟谁打架,为什么打架一样,不过那时候他总是打赢,从没打输过。
见到林年这副家长训话的做派,李获月才缓慢地把目光偏移了回来,看向这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她本想多说几句反调的话,可对上男人那认真的瞳眸后,她又漠然将那些多余的话丢掉了,平淡地说,“风间琉璃,他自报家门透露的名字。”
听见了这个姓名,林年微微一顿,勾起了一些过往的回忆。
风间琉璃...居然是他?
之前林年还在诧异李获月是怎么输掉战斗的弄成这副模样的,现在这个名字一出来,似乎事情就稍微有那么一些合理性了。
“他的言灵,和你一样。”紧接着,李获月没有半点废话地讲出了她几乎用命搏来的关键情报,“那个男人也拥有‘八岐’。”
林年骤然抬头凝视李获月的瞳眸,他知道李获月不是那种会开玩笑,或者用谎言来掩饰自己失利的人,对方能口吐出的情报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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