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委屈的内心无法克制自己了,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夏芹赶紧下了车,看着最熟悉的面孔,听到最熟悉的声音,抱住张老师就哭了起来。
张老师竭力劝说着夏芹,说老师现在可好了,没什么牵挂的。
他又拉起她的手说,先吃点儿饭再说吧。
夏芹在下午四点左右在乔沟湾镇吃得饭,到现在也饿得差不多了,二话没说,就跟着老师一起朝前面走去了。
她也招呼文博和常青也去。
常青说他俩就不去了吧,这样会影响他们师生之间的交流的。
夏芹说没事,她的张老师没有那么小气,她扭过头问张老师,是吧?
张老师笑逐颜开地说,当然没那么小气了。
在张老师的指引下,他们步行着来到一家很上档次的饭店。一路上,他们说了很多话。
文博和常青故意离得他们很远,不想打扰他们说话的气氛。
突然,夏芹转过头来,问文博,车背箱里的香烟有没有了?
文博说没有了。
夏芹用眼色示意再买几条香烟。
文博会议,就和常青走进一家烟酒店,买得几条中华香烟。
因为夏芹在路上看到张老师还在抽烟,就想到给他买香烟的念头。
夏芹问张老师,教学的待遇怎么样?
张老师说还行吧,反正他一个人,用钱处不多,足够花费了。
夏芹惊讶的是张老师还没有结婚呀?
她就问老师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结婚呀?
张老师说结过一次婚,可是离婚了,两个人性格不同,三观不一致,过不一块儿的,也就离开了。
现在他还带着一个孩子,十八岁了,今年高三了。
夏芹很为老师难过,为什么离婚的事情偏偏轮到她的老师的头上呢?
老师的命运真的太坏了呀!
她想帮他的老师走出困境,她建议张老师,她在西塬也开办起一所很大的学校,不如去西塬去教学吧,待遇是很不错的,也把孩子也带到西塬读书。张老师听到她的话,内心一阵感动,心想:还是学生待老师好啊!
他的眼泪再次流淌了下来。
夏芹替他擦了下眼睛。
当她和张老师坐在包间的时候,文博和常青也赶来的,文博手中提着一只黑色的塑料袋子,递给夏芹。
夏芹接着转递给张老师,说老师这么些年了,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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