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别院养身子,却反倒频频生病?
她这病,还挺会挑时候,选的时间可真“恰当”!
而那边厢,鹭山别院,琼华宫内,几人玩得不亦乐乎。
天禄乐呵呵:“还是惜姐脑子转得快。”
乔惜傲然扬起下巴:“那是,少拍马屁,快出牌。”
“三条,”天禄一边出牌,一边殷勤地为乔惜添上茶水:“小弟我前二十四年加起来,都没这十天来得畅快,简直爽透了!”
“这才哪到哪?放心吧,跟着姐姐超,出门不得挨飞刀。”
近两日,朝中因乔惜久不现身,议论纷纷,更有甚者谣传她已遇害。
赵黎川与墨砚舟商议一番,乔惜已离宫休养二十来日,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都该接她回宫了。
墨砚舟主动请缨,去往别院接回乔惜。
岂料动身前,天禄的字条再次递来,“陛下脚伤初愈,癸水又至,恐还需耽搁几日。”
墨砚舟冷笑:看样子,她身体挺差呀,得好好帮她调理调理。
在马厩挑选了匹健硕的骏马,墨砚舟一路飞驰,两个时辰后抵达鹭山别院。
当他飞身进入别院,一番寻觅后,他直入琼华宫,那唯一烟火袅袅之处。
琼华宫内,其中一间厢房,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一片欢声笑语。
墨砚舟抬眸,只见门框上贴着一副对联:
上联“把把自摸发大财”,下联“钱从四面八方来”,横批“财神护体”。
墨砚舟哑然失笑,推门而入,只见众人手中各执琉璃盏,品着浓郁奶香的茶汤。
见他裹着一身风霜到来,众人一愣,天禄瞬间转身,从窗口飞遁。
什么东西从她眼前飞过去了?
乔惜望着身旁,天禄的位置空空如也,心中暗骂道:瞧这死出样,临阵脱逃、毫无道义的家伙!
旋即,她脸上立时堆满笑意,缓缓站起身,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挥了挥。
方姨瞥了一眼,嘴角微撇,皮卡丘敏锐地感应到异样,拽着方姨脚步匆匆离场。
不远处,慵懒依偎在椅上,小憩的来福似乎也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微微偏头审视周遭后,便悄无声息地跃下座椅,快速迈开小短腿,静悄悄地离开。
“老公,要喝点吗?”乔惜眉眼弯弯,一脸讨好,殷勤地扬了扬手上的琉璃盏。
墨砚舟目光锐利,紧紧盯着她,接过她手中的琉璃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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