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墨砚舟自知无法避免,便毅然决定向乔惜请求休假三日,这三日将缺席朝会。
乔惜勾唇:哎呀,你小子也有今天呐?
她心情大好,将信笺递回给天禄:“告诉你家大人,孤允了。”
天禄喜形于色:“多谢陛下!”
只听乔惜继续道:“另外,帮孤给他带句话,孤已为他准备了一份‘大礼’,但前提是,他能顺利摆脱周家。”
天禄一脸疑惑地望着乔惜:难道,她已经知道那晚...?
“你这是什么表情?”乔惜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记住了吗?”
天禄点头如捣蒜:“卑职记下了,定当原话转达。”
乔惜微微颔首:“嗯,你且回吧。”
天禄再次行礼,转身迅速离去。
乔惜登上御辇,端坐其中,整理了下衣摆:“皮卡丘,去早朝。”
“遵命。”皮卡丘抬头:“起驾!”
与此同时,城东墨府,此刻灯火通明。
墨府,前院正厅中,
周闻融一身绿色官服,面容凝重,却难掩急切,惺惺作态地拱手道:“墨老太爷,此事,您可得为芋可做主啊!”
端坐于上首处的墨老太爷,此刻双目微阖,双手交叠在黄花梨雕龙拐杖上。
“墨老!”周闻融看着无动于衷的墨老太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墨老!您倒是说句话呀!”
他侧目一瞥,周芋可心领神会,立刻抽出一方绣花手帕,轻柔地轻拭眼角,
她带着哭腔:“父亲,依孩儿之见,咱两家的婚约...还是就此作罢吧。”
周闻融眉头紧锁:“这怎么行?”
他揽住周芋可的肩,眼中尽是怜惜:“我可怜的女儿,是为父无能,让你受了委屈。”
他转而怒目圆瞪,直视墨老太爷:“想来是咱们周家自不量力,厚着脸高攀了,人家压根儿就没把咱们当回事。”
“可儿,快把那玉锁摘下来,还给人家。”
此时,墨老太爷缓缓睁开眼,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周家父女。
“父亲......”周芋可泪眼婆娑,欲语还休,楚楚可怜的模样很是惹人怜。
墨老太爷心有不忍,正欲开口,却见一袭雪衣的孙子墨砚舟,悄然出现在门口。
周芋可回身望去,不禁一怔。
只见墨砚舟,身着一袭裁剪合体的月牙白锦袍,衬托出他清瘦挺拔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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