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再无旁人,您有话不妨直说。”
老者欲言又止,乔惜也不催促,只将视线移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墨砚舟。
墨砚舟捕捉到她的意图,默默地垂下眼帘,并不作答。
乔惜心中暗恼:纳尼!狗东西,竟敢无视我!活腻歪是吧?当心惹急了,姑奶奶一刀一个!哼!
“陛下。”老者开口,语重心长。
乔惜目光迅速转向老者。
老者长长的吸了口气,然后重重地叹息:“陛下,老朽有愧于陛下。”
乔惜秀眉微蹙,急切等待下文:什么事,你倒是说呀!急死个人!
“老朽活了数十载,没曾想临了临了遇到这等子糟心事。”
老者气得手指微微颤抖,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指向墨砚舟。
“老朽昨日会友,惊闻关于逆孙砚舟之事,友人言其有龙阳之好。吾气急,当即与友割袍断义。
回府后思之再三,隐觉不妥,因吾那友人并非那爱嚼舌根之人,且他语气言之凿凿,老朽疑此事并非空穴来风。”
老者再次叹息:“故命人查探,得知消息源自潋坊馆,且传得绘声绘色,老朽恍然大悟,数日前,唯有...”
原来是墨砚舟的祖父,难怪这狗东西今日如此恭顺。
乔惜疑惑地望向支支吾吾的墨老太爷:“老人家,有什么话您不妨直说,孤定会为您做主。”
“唉,好。”墨老太爷稍作停顿,偷偷抬眸轻瞥了眼乔惜,又迅速垂下眼帘:
“数日前,唯有您的帝夫,派福达来府相邀,且潋坊馆是他们常去之地,思及此,老朽终日惶惶不得安。”
闻言,乔惜瞳孔骤缩,双眼圆睁,怪道这墨砚舟对她百般冷漠,原是这样,啧啧啧...这情况...还真是出乎意料。
虽然她对这种异样的情感表示理解,并不排斥且尊重,毕竟同性才是真爱,异性只是为了繁衍后代嘛。
但这俩货目前都躺在她的攻略清单中,还是最为重要的位置,如今他俩直接原地锁死,让她还怎么玩?
啊!!!她内心抓狂: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吗?那她该怎么回去?
饼子!我有愧于你啊!
墨砚舟眉头深锁,看向御案后,那面上毫无波澜,实则内里早已歇斯底里的人儿,她这是...疯了?
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什么清单?什么锁死?饼子又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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