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天禄继续道:“安置个人,还得陪聊到天明?咱们墨大人何时变得这般热心肠了?”
墨砚舟提了提领口,轻咳两声:“嫌命长?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天禄眉峰一挑,拍了拍自己的脖颈,忍不住调侃:“哟,这是怎的了?可别告诉属下是被猫挠了。”
墨砚舟轻瞥他一眼,会心一笑:“还真是被猫挠了,不过,是只软萌可爱的小野猫。”
天禄的白眼都要翻上天际了:“哦哟,是属下昨日见着的那野猫吧?这般的野猫可不常见呢!”
墨砚舟瞪他一眼:“适可而止。”
天禄立马噤声,他可十分惜命,年后就二十五了,成天打打杀杀,
替他家主子鞍前马后,任劳任怨,也不说给他讨个媳妇儿。
自己禁欲,也不许手下人开荤。
谁也没料到,破戒的竟是他自己。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墨砚舟轻叹一声,转身朝寝殿方向走去:“事情办得如何?”
“属下办事,您放心啦。”天禄得意地微扬起头。
墨砚舟看着天禄皱巴巴,带着露珠的衣裳,语气放缓:“给你半炷香的时间,去洗漱更衣。”
天禄笑眯眯道:“昨个儿夜黑风高,属下什么都未瞧见。”
墨砚舟推开寝殿大门,头也不回道:“看到又如何?我既敢做,就不怕人知晓。”
天禄挑眉,嬉皮笑脸:“那少主,您能不能大发慈悲,也赏属下一个娘子,让属下也开开荤?”
墨砚舟冷冷地看向他:“即便是本少主赏你也无用,此事须得你自个儿去争取,旁人帮不上你。”
天禄撇撇嘴,小声嘟囔:“您昨日分明是钻了空子,去捡了陆大人的漏,也并非自己个儿去争取的。”
墨砚舟从柜中取出一套干净衣物,似笑非笑地看着天禄:“想必你昨日也看得真切,到底是谁主动的,别不服气。”
话毕,他转身,径直走向隔壁的浴室。
反观潋坊馆沁字船,乔惜苏醒后,浑身酸痛四肢发软,缓缓坐起身,见自己已穿戴整齐。
身体某处传来的痛感,让她真真切切的知晓昨日发生过什么。
头昏脑胀的她望着榻上那一抹刺眼的殷红,欲哭无泪,没想到,最后还是被那只瘟鸡得逞了。
她绞尽脑汁,任凭她如何努力都回想不起昨日的任何细节。
只依稀记得,恍惚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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