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管事这一步,正是中原当初给我下的一个陷阱。”夜允川无奈道,“当时年纪尚小,无依无靠,即便是我知道自己吃亏了,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吃下去,别无选择。”
“而正是因为他在钟离军中待了许多年,即便是中原不记他的功劳,这些年来,世人也会觉得他十分了解军中部署,所以这便有了一个不让他离开中原的理由。”阿怜接着他的话说道,看似是在解释给狼王听,但实际上也有劝解夜允川的意思。
“所以你一旦到了南王军中,不管目的是什么,中原人也一定会觉得你有泄露军机的可能,所以他们一定会有所动作,只为杀你。”方知有立即明白了方才阿怜写在桌子上的那句话,背地里也是在暗示,害他的一定是中原人。
“那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应对?”阿怜询问。
“如今我作为新人,势单力薄,恐怕是要寻回父亲的旧部了。”
这是夜允川如今唯一的打算,毕竟短时间内,他也不可能培养出可以与两王抗衡的势力。
的确不无道理,所以最后也没有人反驳他,晚膳过后,阿怜本想留在外面多住几日,但还是被三人担忧她的安危而阻止了她,最后还是将她送回了百邪山庄。
第二日起身,姜三秋大清早的便就又被皙寒生给叫来了奕忧怜的院子,听皙寒生的意思,是奕忧怜今早睡不着后起身用早膳,殊不知过后不久她却全数又吐了出来。
“什么情况?”姜三秋急匆匆地走进屋子,只见奕忧怜靠在床榻上,盖着被褥,身上的衣物却依旧单薄。
见姜老来了,阿怜颔首请礼,他急忙上前便就抓着她地手腕,连手枕都没用上,便就急急忙忙地先把起脉来,一手托着她的手,一手把脉。
阿怜看得出他的着急,便就不敢说话,等着他诊断,一旁的皙寒生也很是担心。
姜老好不容易看出些什么,却又不敢相信地将手枕拿起,重新将她地守放在手枕之上诊治。
“姜老不妨直说。”阿怜许是在他老人家的脸上看出了什么,想来许是情况不容乐观,她反倒是看的最开,“我这身子差不到那里去的,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倒是不曾想,你的身子这般遭不住,若是我继续替你治下去,怕是非常人所能接受的痛楚了,怕是死都死得痛苦一些。”姜老蹙着眉,他行医多年,怕才是那个最不忍阿怜受病痛折磨的人。
“无碍,您是知道的,我也并非太过在意这些的。”阿怜垂眸,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来,“那您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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