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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只大手越收越紧,窒息的感觉袭来,汪建国第一次尝到了死亡的恐惧。
任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就在他几乎自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那只手突然松开。
汪建国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间或还咳嗽两声。
他有一种劫后逢生的喜悦,又对面前这个一身冷冽之气的男人恐惧到了骨子里。
顾淮见他咳完,这才轻挑了下眉眼:“我是江晚意的未婚夫。”
汪建国脸色大变,几乎是立刻求饶:“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不知道江晚意订婚了,要是我知道她和您订婚了,我肯定不敢上门闹……”
顾淮冷嗤一声,掏了块手帕出来,隔着手帕将汪建国的汗衫撂起,在他的脖子处用力地来回擦,直到那一块的皮肤都红了,才住了手。
然后将手帕团吧团吧塞进了裤兜。
做完这一切,他才冷淡地道:“没有下一回。”
“是是是……哥,其实我根本就没欺负到她,您是没看见,她刚才拎着刀就要砍人……而且……这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她不仅以前勾引过我,还勾引过那个徐又安,许多人都知道。不信您可以去问一问……”
话未说完,就被顾淮踹了一脚。
汪建国赶紧收了声。
顾淮也不知道信没信,只冷声说了一句:“他们家出了事,我就找你。”
说完,给了范希白一个眼神,转身就走。
等人走远,汪建国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抚着脖子上的伤痕,又怕又恨。
他眸中闪过一丝阴鸷之色,不就是攀上了高枝吗?
不管是怎么攀上的,他就不信,是个男人,听了他这样的话,还能对那江晚意喜欢得起来……
*
“哥,这些彩礼钱,咱们不能留在家里,该还的账赶紧去还了……”
“晚意,拿顾家给的彩礼还汪建国的钱,是迫不得已。其他的钱,哥自己挣钱还。你不用操心。剩下的彩礼,你全部带回顾家去。哥没有嫁妆给你,要是再拿你的彩礼,就不是人是畜生了……”
“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是亲兄妹。要是你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以后挣钱了你再补我嫁妆也是一样的……我想跟你说的是,这么一大笔钱放在家里不安全。这事儿瞒不了……”
两人正在里屋说着话,又听见院门外传出响动。
兄妹俩无奈地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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