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把这块地使用权交给母亲,顺便让她付七成的劳务费。该去下一个地方。”
“我不想多费口舌,敞开天窗说明话。前面发生的事情大概都知道了吧。
对了,不要有恃无恐觉得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
“……”敢怒不敢言,脸部扭曲。
废话,打又打不过,就算真的打得过也不可能真的打残这个残暴的公主殿下,最后还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没必要为一个不是继承人的孩子触犯杀神,这次触了公主的霉头只能认栽了。
能当上族长的都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
事情处理完,刚好过去两天。
不待司回答,司徒钺瞬移回“愿”去了。
虽然司徒钺已经走了,但是司还是向司徒钺离开的方向鞠躬回答。
司也闪身离开了。
司徒钺回到“愿”。
在空闲时间她是希望有人因为某某某打扰的,所以希望如果有事刚好把事情一起处理完。
……
“您带回来的那位……客人在殿下去处理事情后不久就醒了。但是拒绝进食,一直想要离开,现在的身体状态不大好。
殿下让她们打打杀杀也行啊,偏偏要照顾一个打不得骂不了又倔强柔弱的人类。
殿下的居所除了家仆和女王就再没有其他人来过,而且殿下还厌恶人类。
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小宠物,该教训一下才能记住爱惜自己的身体。
床上的可人因为失血加上没有很好的补充营养脸色显得很苍白,从被子上能看到浅浅的呼吸。
司徒钺觉得莫名其妙,但就是不希望夜昜是这种状态。
而夜昜现在却在糟蹋她自己的身体。
察觉自己的动作,司徒钺脸黑了黑,自己又不是变态。
听到这话司徒钺更生气了。
“哦?不吃吗?”司徒钺站在床边,夜昜映入眼帘,每一个毛孔都是那样的清晰。
自己醒来就在这里了,仆人都是血族,除了离开不让她联系外界给了她很好的待遇,但这种像是被圈养的感觉让她很不爽很焦躁。
血族真虚伪,追个鬼求,但凡有机会让他也感受感受亲切的捶打。
“司徒主席我可以离开了吗?”比起过程,夜昜现在还是想先离开。自己失联的时间有些久了,舍友和妹妹估计会担心。
“病人没资格让别人回答问题。先吃饭,嗯?”但司徒钺没有回答夜昜的问题,而是做出了安排。她可没忘记这人先前做的事情。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谢谢司徒主席的好意,多谢款待我回去吃也可以。我这几天休息的差不多了,请司徒主席让我先……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