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沈苍方才语气沉重地说道:“也罢,便去报官吧。”
沈栖姻从头至尾都未发一言,就安静地看着他们在那儿演。
毕竟夜深了,现找人过来总没有那么快,几个人等了好一会儿,仵作和捕快才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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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依旧是钱川。
他前两日还和同僚说起,沈家近来消停了不少,没想到今儿就出事了。
不禁夸呀。
钱川进屋后先看了沈栖姻一眼,见她面色平静,不似亲人去世的样子,跟哭得双眼红肿的沈梦姻截然不同。
倒是沈苍,明明方才还没什么情绪,此刻见有人来了,便伏在床头哭得惊天动地。
“我的老娘呦,你怎么说去就去了呢?”
“儿子都还没来得及让您过上好日子。”
“儿不孝啊!”
哭着哭着,他居然还唱起来了:“老娘您犹如一只蚕,一生勤奋又节俭。”
“为儿为孙吃尽了苦,才积得这份薄家产。”
“只说您长寿享清福,谁知你早早离人间……”
“娘啊!”
沈苍哭得肝肠寸断。
香兰在角落里笑得肩膀发抖。
哈哈哈哈哈哈……还挺押韵。
“大老远的就听见你在这儿号丧,烦死了!”李珍珠人未到,声音便先到了。
当着钱川和仵作的面儿,沈苍心机满满地怒声斥责道:“李珍珠!素日你如何粗蛮跋扈我都认了,但今日我娘去了,你若再敢不分缘由地撒泼,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这一番话可是用尽了心眼子。
不止在人前维护了自己身为男人的颜面,还揭露了李珍珠平日里凶悍嚣张的嘴脸。
结果她话音方落,便见前脚还趾高气扬的人,说话工夫便跪到了床边,哭嚎的声音比他方才还大。
“哎呦,我那苦命的婆婆呦,好好的,您怎么就去了呢?”
“都怪老爷整日间想着生儿子,给我弄那些补药当饭似的逼着我喝,倒把我这身体弄得病病歪歪的,否则媳妇便亲自来照顾您了,哪用得着别人动手。”
“四姑娘到底年纪小,哪是个会伺候人的呢。”
她说着,忽然掀开沈老夫人的被子,给钱川他们看她的后背,都生了褥疮了。
沈苍一愣,然后狠狠瞪了沈梦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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