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丫头的话大有深意。
“行叭。”沈栖姻似乎做下了某种决定。
然后在众人或疑惑、或惊惧的注视下,缓缓地说出了三个字。
“广仁堂。”
沈光宗松了口气,心中冷笑。
果然,沈苍听了这三个字,肉眼可见变得不悦,怒声质问道:“你去那儿做什么?!”
沈栖姻有问必答:“坐诊开方,治病赚钱。”
“大胆!”沈苍一拍桌子,“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一个女儿家不待在府里待嫁,还敢跑到外面去抛头露面,谁允许你出去的?”
“哦,祖母允许的。”
忽然被点名的沈老夫人:“……”
这事她原做得有些心虚,否则也犯不着瞒着沈苍。
此刻待要否认也是行不通的。
这府里一向是她管着,沈栖姻是绝无可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偷偷跑出去的。
沈苍就是脑子再不够用,也能想明白这一层。
于是,她狠狠剜了沈栖姻一眼,责怪她乱说话,转而面对沈苍时态度倒是和软了许多,不复之前的硬气,她说:“府里两个哥儿往后都是要当官的,可怜你这一身医术无人继承,难为二丫头有心,她既有这个本事,又能赚到银子贴补府里,何乐不为呢?”
“何况,我瞧她是有些本事的,否则怎么连那千鹰卫的大人都找她去瞧病呢。”
沈苍明显意外:“谁?!千鹰卫?”
“是啊。”沈老夫人见他态度有些软化,便来了精神,滔滔不绝地说道:“你可不知道,二丫头还得了个牌子呢,能够随意出入栖鹰阁,可是了不得啊。”
沈老夫人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但沈栖姻心里很清楚,她之所以会表现得这般积极,不过因为她们俩如今勉强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老夫人是想在沈苍面前证明,她允许自己出府行医的做法是对的,免得被他埋怨而已。
“快!将那牌子拿给你父亲瞧瞧。”
“是。”沈栖姻乖巧地应了一声,上前将随身携带的腰牌递给沈苍细看。
手里拿着那纯金打造的牌子,沈苍一个字一个字看得仔细。
“熊鹿”二字,看得他有些心惊肉跳。
千鹰卫中,除了最大的指挥使萧琰,便是下面的十三鹰卫副使。
那日他被捕入狱,就是这个叫“熊鹿”的副使领人来的。
生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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