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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太子身心疲惫。皇帝时而清醒时而呆滞的,他告诉太子:“想要做这天下的君王,首先就不能仁慈。”
“正好,在你登基之前经此一事,也算是朕带着你上了了一课。”
皇帝叹着气,闭上眼,“此生,也算无憾了!”
没人知道,那日是这个冬天下的第一场雪,太子伏在皇帝的膝头痛哭不已,声声忏悔:不该对薛家仁慈,放纵外祖父弄权,害了父皇。
可事到如今,皇帝自知这事怪不到太子头上。
他也没有想到啊,自己日防夜防却防不住自己的枕边人啊。
明明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位置,可她就是没想过要放过他啊!
那夜,太子歇在偏殿,皇帝连下四道圣旨,宫中无人知晓那几道圣旨的存在。
翌日,顺安王进宫探望皇帝病情,与皇帝说了好些话,出宫时眼眶微红,袖间多了一道密旨。
大中午的,郑坤来请萧九辞进宫。
萧九辞稍作整理一番,就跟着他去了。
路上,萧九辞掀开车帘,望着马车外下的这样大的雪,一颗心平静到了极点。
今早听闻顺安王进宫,她就猜到了皇帝应该是有遗言要托付的。
现在又叫她进宫这是为何?
这事就要从她入了长清宫的门才知道了。
皇帝时而咳嗽,一咳就止不住的咳。眼神有些溃散,也有些不清明。
这么看一眼,萧九辞心想明明是损人肺腑的慢性毒药,怎么会让人有一种即可脑障的错觉。
想了片刻,萧九辞就知道应该是郑坤动的手。
临了临了,郑坤还真的是走了一步险棋啊。
“你母亲身体可好?”
“回陛下,家中长辈身体都好。”
“那就好,那就好。”皇帝喃喃自语。
将萧九辞叫来,先客套的问了她家中长辈身体是否康健,然后又说起她父亲在世时的英勇忠良,最后枉然来了一句:“若是你父亲还在世,现在又是哪般景象?”
萧九辞听的心里发涩,但已经没有往日那般沉痛。仿佛一瞬间,她忽然明白那句‘斯人已逝,来着如斯’的意思。
不过,萧九辞坚信皇帝费力气将她喊进宫中,一定是有事情的,怎会就这般唠家常。
果然,两人故作沉痛了好一会,皇帝命内侍拿上来一描金彩绘木盒,:“你与你父亲不同,罢了,这时候说这个过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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