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辞匆匆换了衣裳,就这样去了东宫。
太子这会还在宫里,东宫找不到他的人。萧覃衍陪着她在东宫等太子回府,太子府的大总管给他们上了茶水与点心。
太子府的建造是内奢外华的,雕木金彩,白玉石柱都显尊贵。楼亭台阁,水调假山,后院也是一处别样的风景画。
冬日里万物皆虚,人的皮肤也是干燥的,萧九辞坐在萧覃衍的对面,仔细看看竟发现他的双颊干的起了一点点皮。
虽是皮肤干燥,但也不影响他面容英气俊朗,剑眉星目。
在家待了这么多个月,萧九辞也改了风格,也知道打扮自己了。这就是母亲说她:“果然是定亲的人了,知道稳重端庄了,打扮打扮也像个姑娘家了。”
萧九辞对此很无语,本来就是姑娘家,什么叫像个姑娘家啊。只有穿个裙子,梳个复杂的发髻,就算是个姑娘家吗?
就像现在这样,她在东宫穿着浅绯色鎏金紫貂毛领裙,端坐着饮茶,翩翩抬手从袖袋里拿出一小瓷罐的玉润霜。打开带木塞的瓷盖,用指尖点了一点出来。
萧九辞抬眸扫了萧覃衍一眼,眼神有点无奈。这么大的人了,脸上起皮了也不知道找点东西擦擦吗?
“过来一点。”朝他勾了勾手指。
萧覃衍乖巧的将脸贴过去,微凉的膏体抹到脸上润润的,也不拔干。
她的指尖像乳白色的膏体一样有些凉。
萧覃衍下意识的就将她的手拉过去,放在手心里捂着。
这一低头,萧九辞便又看见了他骨节分明的双手虎口处皮肤有些发白干裂了。
习武之人的虎口处都是粗糙有茧的,不似别的地方嫩滑些,天气冷了会干裂也正常。只是他不喜抹这些防裂又润手的东西罢了,弄得这么糙,也不知是个什么德行。
而且萧九辞仔细摸了摸他的手,指腹处似乎还有开裂的伤。
指腹处怎么会有这种伤呢,恐怕是夜里有雕刻什么物件了吧,这天冷,伤就成这种开裂式的了。
“本来挺好看的一双手,怎么天一冷就变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待自己好些。”萧九辞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嘴上说着数落的话,但还是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一只手,重新打开小瓷罐给他抹润手的膏。
萧覃衍抿着唇不说话,但漆黑的眼眸里会微微闪着欢喜的星光。
“你待自己都这样马虎,以后怎么待我好?”萧九辞故意睨他一眼,反问他。
见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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