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琉无意间说出的话,萧九辞听了却面色一凝,瞬间又撇了撇嘴,开玩笑似的说道:“嘁,我若是上阵杀敌,不说挣下万里军功,至少不输于父亲便好。”
沈琉嗔怪的瞥了她一眼,只觉得这孩子只是在说大话罢了。
萧九辞眸光流转间,就把这件事情糊糊的提了一嘴。
随后便试探性的在一边自顾自的计划着:“我若是出征,母亲和外祖就在家里给我备军粮。我的南冀军最是英勇,绝不能在装备上比别人差。我还有自己的小金库,在前线若是冷了,南初记得给我备军需。”
萧九辞说的眉眼飞舞,沈琉抬眸看了她一眼,眼里皆是探究。随后一想,女子怎么可能上战场呢,不过都是孩子嘴里冒出来的孩子话罢了。
萧九辞眼里含着星光,一副憧憬的样子,像个孩子一样叨叨个不停:“我还想要萧洵做我的军师,萧洵比较聪明,还会照顾人。”
萧九辞说着说着,嘴唇抿着浅笑了一声,声音小了一点说道:“只要他提醒我,这样我就不会犯错了。”
沈琉笔下一顿,看着那满脸傻笑的女儿有点无语又有点怅然。
沈常枫倒是当听玩笑话似的,一直呵呵呵个不停。
萧九辞的祖母江氏不喜欢听家里的孩子说这些话,尤其是她的宝贝汝汝。
江氏年纪大了,经历了丧子之痛,便不太能接受家里的人再提从军的事情。
可是萧九辞难得心情大好的说笑,江氏便是不喜也没说话,脸一直僵着,就连笑也是苦笑。
南川侯府一切都还是很平静,像往常一样清冷中带一点儿温气。
萧九辞对于自己私底下做的事情也不急,对于这件事她好像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新帝对于萧莘的懊恼,已经升级到了明面上的不喜。
宣威将军钟徽才出发三日,新帝就明面上开始打压南川侯府了。
不是在早朝时对萧莘明争暗讽的,就是派下一件件为难的事情交给萧莘去做。
也才过了三日,萧九辞还是因为府上母亲生意上受到了官府压制才知晓这件事情。
萧九辞脾气一上来,就一句话不许萧莘再去上早朝。萧莘就直接请了病假,病由还是萧九辞写的。
一张奏折上写着:臣操劳过度导致旧疾复发,虽朝廷无可用之人,但臣也不能为圣上解忧了。
这一红本奏折传上来的时候,新帝瞬间就火冒三丈。
什么旧疾复发?都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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