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来这里给面前这座小山似的佛像上香,以前玩闹到这儿也会来找佛祖聊天,因此和原宗大师也挺熟。
今日再次给佛祖上香时,萧九辞的眼睛里有了迷茫的泪光,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父亲那么好的男儿却走的那么早。
只希望父亲在天之灵,能得到佛祖庇佑一二就好。
萧九辞虔心的给面前这座金光闪闪的佛像磕了个头,随和又双手合十谢过了原宗大师。
萧九辞准备走时,原宗大师喊住了她,只神乎乎的说了一句:“缘起缘灭,自有天意。身负血海,自有天道人行。愿小儿莫痴于仇,多顾人缘。”
萧九辞没有回头,但是她听到了原宗大师的话,心无杂念的走出了镇国寺的大门。
出了镇国寺,回望来时,萧九辞忽然觉得离半月前好像恍如隔世,将父亲安置在镇国寺,她安心不少。
不管将来发生了什么事,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挪动镇国寺和定天陵,这是太祖皇帝留下来的规矩。
原宗大师看着萧九辞离去的背影,也是轻叹了一声。
一切自有定数,只希望这孩子莫要钻了那死心眼里才好。
萧九辞带着萧洵和南艾运着轻功从普砚山离开后,就卸了一身的麻衣。
在外祖家名下的山庄里换上一身素衣后,萧九辞小小年纪穿出了脱离俗世的感觉。
萧九辞为什么让母亲和外祖先回去,是因为她自有自己的打算。
她没有带随身携带的刀剑,只是在长靴里插了一把父亲留给她的短匕。
让庄子上的侍卫牵来了萧九辞以前常骑的小马,萧九辞又带了一把弓和箭矢,这才带着萧洵和南艾进了京城。
萧九辞跨马直奔晋安侯府,萧洵也不知道自家小姐到底要做什么,和南艾相看了一眼,也只是默默地跟从着。
一路上萧九辞的马速都很快,却未曾惊吓到行人,甚至能带着小马横跨半个小楼。
小小年纪,马技实在让人望而惊叹。
左右不过半个时辰不到,那明晃晃的晋安侯府几个大字便出现在了萧九辞的眼前。
踟蹰片刻,萧九辞忽然觉得那弓箭碍事的很,顺手便将它丢在了马背上。
萧九辞一脸肃容,脚跟着地,甩着胯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就连晋安侯府的看门侍卫都拦不住:“大胆,这里岂是你能闯入的地方?”
萧九辞横眼扫了他们一眼,便抬脚将拦门的侍卫踹出了十米之远。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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