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衰弱下去。医生尽可能减缓衰弱的速度,现在他们能做的主要就是让病人舒服一点儿。
“你来伦敦干吗?”祖父问道。
“一个和我以往任务都不同的任务,”约翰回答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法儿详细解释。”
加文轻易地接受了这个答案。这是他对约翰生活的预期——秘密地生活。
约翰和初阶裁决者将八位新病人送到了医院——那些曾经一度是野猪家族的探寻者的男人、女人和孩子。他们现在正在楼下一间病房里慢慢地醒来,而医生们则互相低声讨论着关于这些新病人的伤势,以及对暂时不动的古怪状态的推测。
约翰站在祖父的病床边,对自己做的事情感到不舒服。将这些探寻者送到医院感觉很好,但是和加文一起在这儿,他可以听到他母亲的声音,质问他为什么要拯救她的敌人。
“很高兴你能来,因为我就要死了。”加文直率地说道。他从被单和连着的管子底下伸出一只胳膊。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体,仿佛这具身体属于其他人一样。“是毒药。”
多年以前,约翰的母亲用一种会永远留在加文体内的物质给他下了毒。她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控制他,这就是凯瑟琳生活中严酷的现实。几十年来,加文每天需要喝一剂解药活命,而玛吉就是那个负责给他解药的人——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直到最近约翰的祖父才知道毒药的事。加文只知道玛吉是凯瑟琳家族里的一位老家臣。玛吉和约翰之间的亲戚关系——这令人困惑,即使对约翰来说——一直都是一个秘密。
“‘旅行者号’坠毁之后,我找不到玛吉,”约翰说道,“我以为即使没有她,医生们也有可能能够想办法中和掉毒素。我以为您应该仍然能够恢复健康。”
“他们做得比中和毒素更好,”祖父微微咳着,克制住了几个月以来一直纠缠不休的痛苦的咳嗽。“他们把每一滴毒素都从我的身体里去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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