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护车。从那以后她就一直待在这间病房里,坐立不安地不停踱步,或者坐在这把并不舒服的椅子上,晚上也睡在上面。事实上,几个晚上之前奎因刚刚满十七岁,生日到来的午夜时分,她正在他的病床和窗户之间来回走着。
在忍的身后,监测病人体征的监护仪发出了哔哔声,在它们测量他的主要生命体征时,光线刺眼的小灯变换着位置,闪过仪器的显示器。这些已经成为奎因日常生活中非常熟悉的一部分。
她掀起忍的衬衫,看着他腹部右侧那道深深的伤痕。这处几乎致命的剑伤是她的父亲布里亚克·金凯德留下的,已经愈合,留下了一条新长好的紫色伤痕,有七英寸长。伤口被非常整齐地缝合起来,医生们都说,将来很可能连疤都不会留下,但是此时此刻,伤口还是肿胀的,而且从忍的表情判断,他只要一动弹,伤口还是很痛。
除了那处剑伤和脸上的烧伤之外,忍进医院的时候还断了一条腿,几根肋骨粉碎性骨折。医生用字面意义上的细胞修复液冲洗了他的伤口,这东西能够让他的身体加速痊愈。这招只有一个缺点:整个治疗过程非常折磨人。
奎因的手指擦过忍剑伤附近皮肤下的一个肿块,而忍抓住了她的手。
“别让这玩意儿给我注射止痛药,奎因。我希望医生能把它取出来,我睡得太久了。”
为了辅助忍那些正在快速愈合的伤口,他最严重的伤口附近被植入止痛泵。如果疼痛变得过于剧烈,或者他动弹得过于激烈,或者有人直接按在止痛泵上,止痛泵就会释放出大量的止痛药,通常会让他昏迷。所以在过去两个星期里,他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迷状态。这段简短的对话已经是数天以来忍醒着的最长时间,奎因认为这是很好的迹象。医生告诉她,他会以这种方式康复——刚开始的时候恢复得很慢,然后出人意料地加速。
“你现在倒是拒绝麻醉剂了?”她淘气地问道。还在香港的时候,忍曾经一度离不开这些违禁品,他的这个习惯直到最近才被打破。“今天晚上你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惊喜啊,忍·麦克贝恩。”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