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寅寅也抽烟,这一定遗传了姜绍炎的基因。姜绍炎不仅爱抽烟,更把烟看的很重,不然一有事时,他怎么就爱给我们发烟呢?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笨,要是早一刻察觉到这么微小的信息,或许就能早一步做出什么准备,未必能让结局变成现在这样。
寅寅哭了一会后,还忍不住爬着凑到墓碑上,死死搂着墓碑不撒手,并用头微微磕着墓碑。
这是过度悲伤的一种表现,我们都理解,问题是她这么一直磕下去也不好,会让脑袋受伤的。
我看不下去了,也急忙从人群后面钻过来。我拽着寅寅,想把她拉起来,嘴上好说:“寅妹,节哀顺变!”
寅寅是顺着站起来了,不过她突然间一定又想到了什么,竟又狠狠地推开我,再次扑上去……
参加葬礼这么多人呢,寅寅的举动都被他们瞧在眼里,铁驴本来没打算露头,现在却不得不绕过人群,来到前面拽我。
他还轻声念叨一句,说让寅寅痛痛快快地哭吧。他又把我拽到后面去了。
整个葬礼并没有持续太久,大约四十分钟后,白司仪把过程都走完了,大家也就陆续撤了。
细算算今天不是休息日,他们这些同事和朋友也蛮辛苦的,一会要回到市里继续上班。
我们仨没动身,寅寅也恋恋不舍,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默默地噼里啪啦的掉眼泪。这样过了一会儿,老猫先熬不住了,他上前对寅寅附耳说了几句。
我发现挺奇怪的,寅寅听话了,竟跟老猫一起走了。
这一下子,只剩我和铁驴了。我是想跟在老猫后面,等下了宝山,再借机跟寅寅说说话,铁驴却拉着我,还让我跟他一起,再陪陪姜绍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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