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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哨岗的威胁,我们也不再耽误了,对着哨岗冲过去。
这一路上了,铁驴跑着跑着还发现猫腻了,跟我们说,“有人刚来过这里,看方向奔着小门去的。”
我猜他这结论又是通过足印辨认得到的,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黑痣。
如果这一切成立的话,说明黑痣已经越狱了,因为小门附近根本没黑痣的尸体。另外有一点让我想不明白,黑痣怎么逃脱这守门哨警的枪的?
这样等来到小门旁边时,我们也看到受重伤的哨警了。其实大墙少说有四五米高,他直接摔下来,还是大头朝下的,肯定必死无疑。
但刚才铁驴只是让他肩膀受伤了,另外下落途中,这大墙上凸出来一小块挡板,哨警被挡板拦了一下,这么一缓冲,他落到地上后竟捡了一条命。
他现在还有呼吸,神智上却有些不清醒了。
我、铁驴和冷手都盯着这哨警看了看,毒枭上来一股劲,说这条子不能留。我们脚下分布很多大块的尖嘴石头。
毒枭就势要拿起一个石头,再使劲砸哨警。
冷手先喂了一声,制止毒枭了。我不知道冷手是出于什么目的考虑的,我是觉得,自己跟这哨警毕竟是同行。我也劝了一句。
毒枭被我俩这么一说,最后放弃这么打算了,嘴上却不依不饶的来了一句,“便宜这死条子了。”
这期间铁驴一直留意哨警的身子,还趁空抬头看了看。
我主意到,这哨警的胸口上有一条一寸来长的口子,看边缘这么整齐,更像是被什么利器割出来的。
铁驴往上看,就是想知道,这口子到底是不是哨警摔下来时,被墙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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