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和接头人一起配合着,把移动床推到我病床的旁边了。
接头人还流了一脑门汗,她随意抹了抹,念叨句:“累死老娘了!”
我看着她,心说她咋还抱怨上了?我心里还无奈呢,就凭铁驴现在这德行,我们一会怎么行动,让我扛着铁驴越狱,那我指定废了。不说别的,就监狱外那高墙,我背着铁驴爬一晚上都爬不上去的。
我想到这儿,表情上还有所流露,愁眉苦脸上了。
接头人有办法,她穿着一件白大褂,现在微微蹲着马步,又伸手往大腿根的地方摸去。
我发现穿白大褂也有好处,能挡住她大腿根的猫腻。等她把手缩回来时,我看到她握着一个小盒子。
打开后,这里面有一排排的注射器。而且这些注射器里都充满了各种颜色的液体。
我的代号是特案组的法师,本就很精通药理,但接头人一点跟我商量的意思都没有,熟练的嗖嗖抽出几个注射器,把药都打在铁驴身体里去了。
我看呆了,心里有个想法,这些肯定不是一般的药,要是用错了,外加铁驴身子骨本来就不咋好,他的命不得一下交代到这了?
但接头人那么淡定的态度又分明告诉我,她很有把握。我又冒出一个念头来,她跟我是同行,都是药理上的行家。
我特想跟她交流讨论下,毕竟每个专家对药理都有自己独特
的见解,我想能多学点是点。
只是时间上不允许,接头人更没跟我交流的意思,我只能压下这念头,心说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接头人也给我打了几针,不过因为我身子状态比铁驴好,所以用药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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