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厉害,只要被她盯着,一会儿问话时,你千万别打撒谎的念头,不然电刑伺候。”
斯文女瞪了狱警头一眼,细瞧之下,她脸上还稍有一股不满意的神色。我懂斯文女怎么想的。
虽说自己自打进警局以来,并没接触过心理分析师这类的人,但也从侧面听说过,他们的专业牵扯面很广,绝不仅仅是协助破案,还能帮助心理障碍者恢复健康。
狱警头儿只把她跟测谎仪相提并论,换做谁听了,心里都会不舒服的。
狱警头儿倒是没有留意到这种小事,他又说审讯开始了,也让我先讲讲那晚我们运尸的经过。
说白了,这是翻旧账了,但我没啥不能说的,又把上一次笔录的口供完完全全地重复了一遍。
我自认说的没毛病,也没啥漏洞。狱警头儿听完先看了看斯文女。斯文女也一直在认真听我说话,她听完的表现是皱了皱眉。
我捕捉到这个讯息后,心里一紧,第一反应是这老娘们不是故意整我吧?她这么随随便便一皱眉,岂不表明我在撒谎吗?这更会让狱警他们以为,憨狱警和断指狱警的死是我和铁驴搞出来的。
我有点小紧张。狱警头儿发现我的不对劲了,他又问斯文女:“大师,怎么样?”
斯文女微微摇了摇头。狱警头儿一下来脾气了,对着桌子又一拍。这次斯文女做好准备了,倒是没被吓到。
狱警头儿对我吼着说:“好啊,三目鼠,我他妈的就觉得你们有问题,果不其然,快如实招,不然让你上电椅。”
我经过这么短短一小段时间的缓冲
,打心里意识到一个问题。
较真的说,刚才交待运尸经过时,我确实“撒谎”了,因为隐瞒了一段。我们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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