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呢,就被迫分开了。
我和铁驴一起回了洗衣房。我一时间没啥太多的想法,专注手头上的活儿,但铁驴又想到一件事,趁空跟我念叨。
他问我,“a监区里面什么样,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本来他这么一问有点让人莫名其妙的,但我稍一琢磨就懂他的意思了。
我们越狱时要去a监区找黑痣,问题是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到时别说找黑痣了,或许时间到了,我们连a监区都没怎么转悠明白呢。
我一下头疼上了,而且这短短几天时间,我和铁驴有什么借口能混到a监区里呢?
去a监区的条件只有那两个,要么是精神病,要么就是闹事的不安分分子。
我和铁驴不可能当精神病,我去过我老爹那精神病院,很清楚正常人想装疯卖傻去里面混吃混喝有多难。这法子肯定行不通,另外我又想我和铁驴闹事行不行?
我相信有冷手和毒枭两人的配合,我和铁驴闹一把很容易,但话说回来,这样去了a监区有什么用?我们被锁到禁闭室面壁,别说打探消息了,弄不好越狱当晚都赶不回来的。
我实在有些技穷,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而这次又轮到铁驴有灵感了,他突然念叨一句,“得找人问问,看哪个犯人对a监区有所了解。”
我有种想拍自己脑门的冲动,心说自己咋就没想到呢,我们去不了a监区,不代表不能求教别人吗?
而且这么一转换思路,我立刻想到一个人选——老跛子。
我本来对他回不回洗衣房工作压根儿不在乎,甚至觉得他不回来更好,让我和铁驴能独处。但现在我又巴不得他立刻回来了。
我还忍不住跑到门口,跟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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