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样,另外只是微微抬头,往门口留意着。
铁驴比我想的还惨,他是被两个狱警架回来的,耷拉个脑袋,整个人看着都处在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我一下子也明白了,为啥那些犯人都咒骂着,说白了,他们的大佬被欺负了。
铁驴床铺本来在上面,但两个狱警图省事,尤其铁驴这么大块头,把他弄上铺去,得费多少力气?
他俩就把铁驴丢到另一个下铺上,转身走了。
我等着,牢房门关闭后又过了一会儿,外面犯人们都不骂了以后,我悄悄起身,向铁驴那里凑过去。
我看铁驴紧闭着双眼,急忙摸向他的脖颈。
我想品一品,他脉搏怎么样了?强劲不强劲?但没等我手伸过去呢,铁驴一睁眼睛,还把我手抓住了。
我发现他手劲很大,这说明这爷们没啥大碍。在我诧异目光下,铁驴嗖的一下坐了起来,还稍微活动下身子。
他跟我念叨一句,“雕虫小技,对我用刑,这点小刑罚还难不倒我。”
我懂了,驴哥滑头,也跟办案警察和狱警面前装样子。
我又借着昏暗环境看他身上,他身上的狱服有好几处都坏了,裂开一个个的口子,我也看不清是被鞭子抽的还是被撕扯出来的。
我心说铁驴是能抗住,狱服却熬不住,就穿这身衣服,明儿跟其他犯人见面,他这个当大佬的,也有种很掉价的感觉。
但掉不掉价的,想起来也是小事了,我又一转思路,开口问他,“夜审都问了什么了?”
铁驴把他的遭遇说一遍,随后我也把我这边的情况讲了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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