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变相的套套话。
但站岗狱警突然抬起头,冷冷的望着我俩。我被他这种目光弄得心里一惊,不过我压着性子,没在脸上表现出什么来。
站岗狱警熬不住这种沉默,又主动问我俩,“你们确定从山顶逃下来时,老憨已经死了?”
老憨就该是憨狱警的名字了。铁驴还抢先接话回答,说我俩眼睁睁看着狂暴兽把憨狱警打死的,这绝对错不了。
站岗狱警又问,“致命伤是什么?”
铁驴比画一下,说就是狂暴兽的拳脚弄出来的,这个“变态”狠着呢,拳脚都堪比刀枪了。
站岗狱警把眉头皱起来,还拿出一副不信的样子再问铁驴,“拳脚再厉害?就算堪比刀枪,也没刀枪的锋利劲。老憨脖子上一寸来长的伤口,怎么解释?”
冷不丁的,我听了一愣。憨狱警的死,也就是刚发生的事,致命伤是老猫的一记重脚,整个过程中,别说老猫了,现场就没出现任何的凶器。
我不知道站岗狱警嘴里的一寸来长伤口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另外憨狱警本该死了,怎么又晃晃悠悠走到山下的呢?
我觉得这里疑点实在太多。我悄悄看了铁驴一眼,铁驴同样有一股诧异的表情。
我有个很大胆的猜测,憨狱警脖颈上的伤口,是他下山后被弄得,或许就在他停在树旁的瞬间,凶手一定没走远,甚至就该隐藏在树里。
我拿不准这凶手是不是老猫,因为要是他的话,他为何回来,让我搞不明白。
我和铁驴很默契的一起往前方走,想看看憨狱警的伤势。
站岗狱警本来想拦着的,但又稍一犹豫。现在有两个探照灯正跟着我俩,有它们在,我和铁驴不可能打歪主意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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