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号手电筒,对着我们照来,有个狱警还扯着嗓子喊了句,“什么情况,其他人呢?”
我们跟他俩离得太远,总不能这么费劲巴拉的隔远喊话吧?铁驴喊着,让我们快过去。之后我俩不再说话,拿出一副不快不慢的脚步,往站岗狱警那里凑。
这样刚等会合时,站岗狱警又迫不及待地问了一句,我和铁驴一人一句的,把整件事交代了一番。
我发现铁驴真行,这么个硬汉,如此时刻还能哭出来,愣是挤出了两滴恐慌的眼泪。
我想给铁驴起个外号,心说以后他叫鳄鱼更好一些,毕竟那死去的三个狱警,有一个就是出自他的手笔。他当时把断指狱警抛下断崖时,那状态哪有半分恐惧的样子?
但这话我不能说出来。站岗狱警听完后,脸色沉得可怕,尤其知道狂暴兽杀完人还跑了,他沉不住气了,让另外一个站岗狱警守着我俩,他一转身,往监狱里跑去。估计是往上汇报并叫支援去了。
我和铁驴说完这事也没别的好讲的了,都乖乖的站着。守着我俩的站岗狱警拿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儿,也不知道想啥呢。
而哨岗上那位,毕竟站得高看得远,突然间他又把探照灯提高了一些,还把步枪举了起来,提醒一句,“远处有人跑过来!”
我们仨都拿出一副诧异兼吃惊的样儿,尤其是我和铁驴。我心说怪事了,难道是老猫,他又想到别的好点子,回来自首了?
我们都向山上望着。原本这里有条上下山的小路,但有一块地方被几颗歪脖子树交叉的挡住了。
没多久后,有个人影从这
几棵歪脖子树后面闪了出来。他也不往下走了,愣愣的靠在一个歪脖子树前面。
我能模糊的辨认出来,这人竟然是憨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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